顾正青又吸了口烟，才嗯了声。
小五回过头看房内的情景，眼里有失望划过。
“哦。”
时钟滴答滴答，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小五转身的刹那间，听到了顾正青轻声的两个字。
他说：“不是。”
小五不解的回头看他：“什么？”
“不是我弟弟，是我男朋友。”烟烧了手，顾正青说了这句话。
其实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和小五解释这一句，就是觉得或许应该说。
就隔了一扇玻璃窗，沈沉听到了疼痛是不是会轻那么一点点。
这个想法荒诞没道理，明明隔了一扇玻璃窗，沈沉听不到任何声音。
就算听到了应该也不会在意吧？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小五忽而笑了：“他不一样的。”
顾正青：“什么？”
“他不一样的。”小五又说了一遍，没多解释的走了，留给顾正青一个谜团。
他肯定是指的沈沉，沈沉什么不一样？
沈沉不一样的，和别的Alpha不一样吗？
暗指他也知道沈沉是3S级的Alpha吗？还是有别的深意。
顾正青推了第二天的公司会议，一直待在穆洛的别墅里守着，大多都是站在外面看着，有时也会推门进去待会。
不过待不久，因为他听不得沈沉如野兽哀鸣的痛苦。
“怎么可以帮帮他吗？”
凌晨三点，顾正青问从里面出来的穆洛，穆洛神情疲惫，只说了两个字：“做A。”
潮热期的解药，就是不停的做A。
“可以用些辅助用品吗？”顾正青。
穆洛神色古怪道：“这次潮热期吃点苦，死不了人，要是给他用辅助用品，等他清醒过来得团灭。”
“而且那东西只是辅助，又不是真人没什么主动性，现在这个情况用不了。”
顾正青在外面抽了两个小时的烟，凌晨五点他和穆洛说：“我进去试试。”
这个进去和进去看看是不同的意思。
穆洛摇摇头：“他现在不清醒，危险。”
顾正青：“你们不是把他铐住了吗？”
穆洛怔愣了下，迟疑了下点了头：“小心点，不行就出来。”
顾正青嗯了声，把烟碾灭在烟灰缸。
玻璃窗上的百叶遮住屋内景象，顾正青一步步走向床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上，紧张恐惧。
沈沉双手双脚被手铐靠在床的四角，嘴里的止咬器还在，现在没有激烈时挣扎的厉害，只有额头汗珠如雨滑落。
顾正青怕沈沉咬到他自己的舌头，银白色的止咬器不敢给他拿下来。
他手掌覆在沈沉的额头，掌心瞬间沾染上湿润：“沈沉，我是顾正青，你”
顾正青也不知道和这样的沈沉如何说了。
沈沉现在那里很平静，顾正青吻上沈沉的眉心，眼尾，鼻尖，最后跪坐在地上含住沈沉的耳垂。
如孙悟空的金箍棒变成东海的定海神针，顾正青想到等下要做的事脸已经红了个透彻。
脱了鞋坐在床上，别开眼不想看却又不得不看。
顾正青不介意和沈沉做A，就算没有凝血障碍这件事，顾正青觉得最后妥协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