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你的性格,不怎么爱听八卦,不知道这些事情也挺正常的。”
乔纳森说:“别想太多了,回吧。”
应晼秋点了点头,转过头,最后看了一眼那个酒店一眼,转身离开了。
回到医院后,应晼秋继续坐诊,忙的连水都来不及喝一口。
等到他下班的时候,他去打卡机前刷脸下班。
伴随着“斯利安·布兰切特,辛苦了”的电子音,应晼秋走出了医院的门。
他直接坐飞行器回了家。
回到家,他足足摊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洗澡。
他洗完澡,擦着头发出了浴室。
窗外风有些大,一直吹着窗帘,应晼秋怕晚上风吹着感冒,便走到床前,正准备关上窗户,忽然听见啪的一声,耳边传来轻微的鞭打痕迹。
应晼秋微微一愣,抬起头,看见邻居艾尔维斯站在别墅的三楼,用力扬起手中的鞭子,甩在了面前的雌虫身上。
雌虫登时皮开肉绽。
他惨叫一声,紧接着,雨点般的鞭子继续落在了他身上,很快,伤痕累累的雌虫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挣脱了身上的束缚,发疯般跳窗从三楼一坠而下。
头破血流。
应晼秋亲眼目睹了这一惨状,心脏几乎吓的要停跳。
很快,一个阴冷的目光就落在了应晼秋的身上。
应晼秋高高悬起的心脏又猛地落下,他下意识抬起头,只见艾尔维斯正站在窗边,目光沉沉地盯着他。
应晼秋猛地拉上了窗户和窗帘,心脏兀自跳动着。
他背对着窗户,心脏跳的飞快,肾上腺素疯狂分泌,血液也一股脑儿地往脑袋冲。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心想,自己目睹了艾尔维斯逼杀雌虫的现场,该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雌侍们都不在,除了受伤的马陆库帕,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思及此,应晼秋赶紧跑下楼,关好房门。
他关好门,就听见门口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应晼秋咽了咽口水,凑到猫眼上,看见艾尔维斯正用力敲他家的门,手上还拿着一把光子枪,一边敲一边道:
“布兰切特!我知道你在家!”
应晼秋大气都不敢喘,根本不敢开门。
库帕听到动静,从楼梯上爬下来,道:
“雄主,什么声音?”
库帕虽然长得吓人,但其实胆子也不大,听到门外的动静,小心翼翼道:
“雄主,发生什么了?”
“。。。。。。没事。”应晼秋说:“诺顿他们今天不在吗?”
“不在。他们去上班了,还没回来。”库帕胆子小,爬到应晼秋的小腿上,一圈一圈把他缠住,最后头部停在了应晼秋的肩头。
应晼秋压根不敢回头看,被马陆缠的头皮发麻,呼吸发紧,动都不敢动。
正在他进退维谷的时候,门忽然传来砰砰两声电子枪响,闷闷的,很快,门轰然倒塌。
在门倒塌的一瞬间,应晼秋看见艾尔维斯的脸出现在了门后面。
“布兰切特医生,晚上好。”艾尔维斯站在门口,手上还长着不知道是那个雌虫的血,笑道:
“我知道你在家。”
“院长。”应晼秋站在客厅里,强作镇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