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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声叠在一起时,往往心也最贴近,这契合安有对于幸福的定义。

但安有却是摇头:“不去。”

少爷又露出那副撒娇卖乖的表情,问严自得:“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要说什么,又要怎么说呢。严自得思索一阵,却先丢出来一个新问题:“我们之前有见过吗?”

“更准确点,你之前是不是见过我。”

严自得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替身。安有看他,看的是他的身后,他的投影,是以他为基准发散的切片,是一种意象,并非透过自己骨骼去描绘另一人容貌表象。

严自得分得清,只是他不理解,他身后有谁?

十八岁想着如何死得惊天动地的严自得?还是十五岁严自乐离世跌倒在床上犹如溺毙在海里的严自得?

安有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他皱一下脸,面上的池塘便泛起涟漪。

“还真是。”安有这会儿显得很坦率,他抬起眼,又是一副嗔怪的模样。

“我们小时候见过的!”

“其实我们是邻班,你总是和小胖玩,偶尔晚上还带着严自乐,我觉得你们很奇怪,因为你总是看起来拽拽的,很不符合我们这种小学生。我本来想加入你们的,但后来我爸彩票挂中一千万后我们就搬家了。”

少爷神色恳切,话是说得有鼻子有眼,眼睛也没眨,完全是真的那样。

严自得冷笑一声:“呵。”

安有扒拉他:“干嘛,你笑什么啦。”

严自得弹他脑门:“我小时候就没怎么上过学好吗?”

小学里的老师看起来不喜欢他,同学们也一样。在人类初步进入集体的阶段里,异类总是要被排斥的,而正巧,严自得就是那个没有家长管、脾气够差、哥哥还是一条狗的异类。

“那可能我记错了吧。”安有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表现出一种很肤浅的沉思。

严自得一看就知道他在装,又在卖萌,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先背过身。

“你想好再说,我要去给孟一二唱生日歌。”

“哎哎。”安有赶忙拉住他,“生日歌都要结束了,你不要再去了。”

严自得也没多挣扎,十分顺从地回来,他嘴上说着让安有再说,但心底却早已没有再探究的心。

“你说。”严自得抱臂,这时墙体又不再坚硬,他硌在上面,很努力摆出一副气在边缘的模样。

安有鹌鹑一样缩起,眼睛变成气球,风往哪儿吹,他就要往哪儿飞。

“就是这样。”安有嘟囔。

“就是哪样?”

“有可能我记错了啦,但我们小时候绝对见过,不是在学校就有可能是公园、是河堤,是幸福小镇的每一个角落。”

话说得顺了,安有气势都足了一些,整个人身板挺直,眼神又毫无畏惧起来,直勾勾盯住严自得。

严自得很有耐心:“我只在半夜凌晨去公园。”

白天人多,吵。凌晨没人,才适合放严自乐出来跟他说说话。

又说:“河堤也不怎么去,一般我想死的时候才去。”

但严自得是在十八岁后才真正考虑死亡这个问题。

“呸呸。”安有帮他把死亡唾在地上,还抓紧踩了几脚,“我们不要这么说。”

严自得很听话,他修正错误:“一般是我不想活的时候才去。”

安有:“……”

他好幽怨,哀怨的模样都要化成实质,像一只舌头那样舔舐严自得的面庞,但严自得却觉得他有些好笑。

词语是有重量的。在严自得看来,爱这样的词语是重的,他往往吞下,但死这样的词语却是轻的,他往往吐出。

而安有和他恰恰相反,爱是轻的,他吐出,他飘然;死是重的,他避讳,他攥紧。

但他们又在语言上具有一个玩笑般的共同点:假话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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