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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从嘴唇到舌尖,从僵直到柔软。

语言也从喜欢到爱,从一个小匣子进入一个大盒子。

安有认为自己每个节点都抓得很对,抓准了,心里有底了,自然就要过来进一步深入。

他话说得太理所当然,严自得都被他套入,评判标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掌握在了安有手里。

他掀开被子:“你过去点。”

安有便了然,这是一种默许,自己强买强卖效果卓群。

但他没动,反而眼睛闪闪看向严自得。

严自得挪开眼,他想安有实在深谙控人之术。他太了解自己身上每一处都具有质量,所以不断发射攻击,叫视线跟水枪一样不断往自己身上滋。

严自得认为自己被滋得全身湿漉漉,开始犹疑要不然自己先滚蛋,滚去少爷床上睡。

“睡呀。”安有翘起手,很是不在乎的样子,像他身边即将凹陷下去的坑底装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玩具熊,一个任他从小抱到大,抱到起球的阿贝贝。

总归是没有温度的,不存有呼吸的。

但严自得却做不到,安有呼吸很重,体温也甚,他如若躺下去,身边怎么都会有强烈的感知,像你早起喝下的第一口粥,米粒的颗粒感无论如何都会碾过喉管。

安有在他身边,不再是一个人,而变成一条有温度,在汩汩流淌的河。

见严自得不动,安有又说了一遍:“睡呀。”

他还特地将被子掀开,被囚禁的热气于是得到解放。但他没有感受到寒冷,十二月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数字,并非冬天。

严自得终于动了下,头部肌肉先恢复,他转了下脑袋,接着四肢活动,这时他行动又急了,节奏也快了,啪一下抓起被子,又啪一下盖上。

安有忍不住笑了:“我们这里又不是派大星的窝,用得你这么啪一下吗?”

严自得不言,被窝里迟到的温度让他好受许多,他伸出书啪嗒一下合上日记,又啪嗒一下关灯。

“睡觉。”

灯光是暗了,但安有眼睛没暗,水盈盈得像镜子倒映,他伸出手指戳严自得。

“严自得,你睡了吗?”

严自得紧闭双眼。

他又戳:“严自得,你睡着了吗?”

严自得颤了颤眼睫。

正当安有像再戳第三次时,严自得唰一下睁开眼,瞳孔漆黑得在黑夜里隐身,他抓住安有作乱的手,将他塞进被窝。

“你很吵。”又说,“等下把你丢出去。”

安有莫名地在被窝里痴痴笑了,严自得说他跟狗一样,安有却问:“那我和严自乐谁更像狗?”

哪里有人把自己跟真狗比?严自得又说他像患了什么精神病。

但并非是那种变成暴力犯的精神病,反而是那种童话症,那种喜欢在雨季装蘑菇,夏天当风筝的童话病。

安有窝在被窝里,严自得的手覆住他肩膀,他一下就觉得自己小小的,变成一粒米,故意沾在严自得掌心。

又觉得自己变回胚胎,在妈妈的子宫里荡漾。严自得在这时真变成自己哥哥,也许他们缠在一起,也许他提前出来,长成小孩模样,笨拙伸出手来抚摸肚皮。

话就是这么突然起的。

安有把自己往严自得怀抱里一塞,再努力抻一下脖子,将呼吸热热打在严自得脖颈。

“严自得。”

严自得告诉他:“晚上不是说话的时间。”

安有没理,又叫:“严自得。”

严自得终于应了声,他想人不能在晚上刻薄。夜晚,往往是人类最脆弱的群体时刻,人类在夜晚记录,写下日记;在夜晚流泪,放出心绪;也在夜晚交心,将心跳节拍印刻。

严自得的夜晚分成两个阶段,一个阶段严自乐在,他们在凌晨游览大半个幸福小镇。夜行过每一户人家的屋子,通过灯光判断对方入眠时间。另一个阶段严自乐不在,严自得不再有夜晚出游的动力,他开始将自己锁在房里,翻出纸张,写下日记。

“你日记里会写什么?”安有问,“会写我吗?写我是什么样子的?还是会写我们,我们又是什么样子的?会写今天吗?今天你有什么心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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