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还扣着她手腕,掌心滚烫,烫得她指尖发麻。
雨声砸在头顶,像万面鼓,鼓得耳膜发疼。
可更疼的是心口,那里被他的呼吸烫出一个洞。
“哥……”?她声音细得像蛛丝,却被雨声撕得粉碎。?林知归的唇贴上她发顶,尝到雨水混汗的咸,又尝到一点血。
他的喉结在她额角滚动,像吞下一把刀。
“别说话。”?哑得像砂砾,却带着崩裂的颤。
可手没松,反而收得更紧,指腹陷入她腕内侧,陷入跳得最急的那根脉。
黑暗里,她听见自己心跳,和他的,渐渐合拍。
砰,砰,砰。
像两股暗流,终于撞在一起。
林晚的指尖摸索,碰到他胸口旧疤——?小时候替她挡狗留下的,凸起如月牙,湿得发亮。
她用指腹描摹,像在描摹一条禁忌的河。
林知归闷哼一声,胸腔震动,震得她耳廓发麻。
雨水从床缝滴落,砸在她后颈,一滴,两滴。
每滴都像火,烫得她后颈汗毛倒竖。
他的唇终于落下,贴上她耳后,尝到雨水,又尝到泪。
咸得发苦。
林晚的膝盖抵上他腿侧,睡裙卷到大腿根,露出被雨水激起的细小颤栗。?黑暗里,她听见他呼吸骤然粗重,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晚晚……”?这次,他叫得完整,尾音却抖得像要碎。
林晚的指尖插进他发间,湿得像雨,带着血腥和雨腥。?她踮起脚尖,唇贴上他颈侧,尝到一点咸,像夜雨,又像泪。
他的手扣住她后颈,指腹陷入皮肤,像要揉进骨血。?掌心滚烫,烫得她后颈汗毛倒竖,血液像被点燃,一路烧到耳根。
可就在那滚烫里,又掺进冰凉的刺痛——?他是哥哥。
这念头像雷劈下来,炸得她心口一缩。
雨声、雷鸣、心跳,三重鼓点,敲碎最后一层壳。?黑暗里,两人影子交叠,像一株疯长的藤。
林晚的胸口抵上他胸膛,隔着湿透的睡裙,乳尖被布料摩擦得发胀,硬得生疼。
她轻轻一动,尖端擦过他T恤,电流般窜过脊椎,腿根一软,膝盖几乎跪地。
不行。
她猛地想推开,可手却揪紧了他的衣角,指节发白。
林知归闷哼一声,胸腔震动,震得她耳廓发麻。
他的手从后颈滑到她腰窝,指腹隔着布料按进脊椎凹陷,力道重得像要把她嵌进身体。
他也是哥哥。
这念头像刀,一下一下割在她心口。?可刀口越深,身体越烫。
雨水顺着床板滴落,砸在她大腿内侧,冰凉与滚烫交错。?林晚的腿不自觉夹紧,湿意从腿根漫开,分不清是雨还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