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见虞歌回来,便问道:“如何,此行可顺利?”
生意竞爭,本就不是什么好事,登门告知看似有礼,但玄禽门如何作想谁又知道呢,顾诚还是有些担心虞歌的。
若不是要將开设坊市之事传於外界,顾诚打从心里不愿虞歌前去冒险。
虞歌笑了笑,“还算顺利,有些小波折,好在不碍事。”
“虞歌,你就別卖关子了,快说吧。”叶华在一旁催促。
景明道人的四位弟子,唯他一人尚未突破至开窍期,近些时间一直忙於修炼,许多事都是事后才知晓。
因此,叶华近来总是有些急躁。
“不是与你讲过了,该叫师兄才是。”
说罢,虞歌为眾人讲述归途经过:“吴管事於返程途中欲將我拦下,我便將其教训了一顿。”
顾诚嘴角扬起,“师弟既然说是小波折,想来是十分轻鬆吧。”
虞歌点点头,“不错,那吴管事手段平常,志气倒是顽强,斗法胜不得我,竟要直接求死。”
顾诚与身旁眾人皆是一惊,眉头紧蹙,脸色难看,“师弟,你啊,太过衝动了。”
郑乐安心里肠子都要悔青了,这坊市方才修建好,不等有人光顾,真正开设起来,这虞歌就闹出这等事来。
说好的灵石还未曾见到,就要先帮著青虚门对敌了吗。
心里暗骂景明道人怎的將宗门交给虞歌这般莽撞之人。
见眾人脸色难看,虞歌哈哈一笑,“无需这般紧张,开设坊市本意是为寻求发展,我自不会忘记,又如何会平白为宗门树敌呢?”
“吴管事啊,我將其击败,便放走了。”
眾人闻言长舒一口气,这才將悬著的心放下。
一旦起了纷爭,难免有所伤亡,死的可都是家族子弟,血脉相连的后辈。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郑乐安此时还是有些后怕。
至於些许衝突,那便是在所难免了,按虞歌的意思,只是斗法而已,玄禽门定然不会於明面上如何,最多不过是暗地里的小动作而已。
既然虞歌此行顺利將消息传出,便该考虑坊市的问题了。
顾诚看向虞歌问道:“师弟,对於坊市,你打算如何安排?”
虞歌並未思索太久,看向眾人道:“此前宗门一直由师兄把持,日后不如便由师兄管理方式,如何?”
舒紫筠不时便要回顾家,不能常在宗门,叶华醉心修行,即便有空閒时间,大概也是不愿浪费在管理坊市上。
这人选,也就只能是顾诚了。
同时,坊市所得有三家一部分,顾诚自身与顾家、舒家关係亲近,亦能令三家信得过。
“没问题,便由我坐镇坊市好了。”顾诚略一思考,便决定应下。
坐镇坊市与留在山中並无区別,日后需得外出的事宜可交由他人,他也可以有更多时间陪伴在妻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