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寒耳朵慜感,几乎是立刻泛起緋色,他躲了下。
意识到自己的思路被弹幕带著走后,沈屹寒有些懊恼,面色不虞的升起车窗:“谁会心疼你?还有五分钟,没正事就滚下去。”
因著刚刚沈屹寒为他打开车窗透气,秦绍心里甜丝丝的,完全忽视了那让他感到痛苦需要透气的源头就是沈屹寒本人。
秦绍哼笑道:“沈会长可真够无情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咱都曰多少次了?”
沈屹寒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忍无可忍道,“你现在就给我滚下去。”
他伸手要去摁隔板升降按钮,被秦绍在半空中一把拦住。
秦绍握著沈屹寒的手,挠挠他的掌心,哄著:“別生气別生气,我真有正事儿,秦翊被接回秦家了,前两天上了族谱改了姓,听说我爸妈大吵一架,特別热闹,可惜我没在燕京,错过了一场大戏。”
沈屹寒斜晲他一眼,没好气地抽回自己的手。
秦绍搓搓指腹,似乎还留存著温润细腻触感,像是隨口说:“哦,对,你应该知道的比我还要清楚。”
他聊家常似的说:“我家里新招的那个做饭阿姨,还有后院修剪绿植的园丁,是你的人吧?”
沈屹寒面色如常,只是眼底划过一丝警惕,问:“你想怎么样?”
秦绍哼笑道:“我不想怎么样,你说你要是把在秦翊身上的心思,分一半给我该多好?我都要吃醋了。”
【孩子,什么醋都吃只会害了你。】
【秦二恨不得汉堡把监控器按他浴室里吧?】
沈屹寒不置一词,他无法理解秦绍的脑迴路,怎么会有人想要被监视的?
转念一想,小狗总是想要主人时刻陪伴的。
站在狗的角度去看待秦绍的行为,好像一切都通顺了。
沈屹寒动了下唇,再看向秦绍时,仿佛能看见他身后有一条摇来晃去的尾巴。
不知联想到什么,偏过头,沈屹寒握拳抵在唇边,咳嗽一声。
秦绍见他这般模样,不动声色地將掌心覆上沈屹寒的膝盖,凑过去,“脸怎么红了?”
(脸红?怎么会?也不过是想到秦绍戴著兽耳和兽尾而已。”
(如果再穿著衬衫西裤的话……停!沈屹寒,你是变態吗?是被秦绍传染了吗?)
沈屹寒推开秦绍的手,冷淡如霜雪,平静道:“刚才开窗热到了,你不要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