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月楹想缩回手。
萧沂攥得很紧,没有给她放开的机会,“楹楹,你所担忧的问题已经解决。我们还有了知知,知知不能没有父亲,所以,别逃避我,好吗?”
他低声下气的祈求,乖顺地向只软毛狗。
萧沂太懂得怎样让她心软,他本就生得好看,她又吃软不吃硬,对她服软这招,她上过太多次当。
却还是心甘情愿……再被他诱哄。
“楹楹,好不好?”他低头亲着她的下巴,名为乞求,实在索取。
月楹抓住最后的理智,没有把话说死,“我考虑考虑。”
萧沂闻言,两眼弯成月牙,最后偷了个香。
“知知快醒了,你先放开。”
萧沂听话地放手,他现在可是在考期,不能惹她不高兴。
小家伙每日午睡几乎都是这个时辰醒来,小知知睁着眼睛,只看见空青,“青哥哥,阿娘呢?”
“阿娘在这里。”月楹闪身出现。
小家伙手脚并用从床上爬下来,张开双手向月楹跑过去,“阿娘——”
月楹把胖团子抱起来,掂了掂分量,“好像重了点,阿娘不在的日子,是不是又偷吃糖了?”
“才没有。”小知知头摇的像拨浪鼓,耳上的铃铛清脆地响着,“知知很听话,一天只能吃一块,没有多吃。”
提起吃,她没吃午饭就睡着,小知知瘪瘪嘴,捂着肉肉的小肚子,“阿娘,饿~”
“知知饿了吗?青哥哥给你去拿吃的。”小少年积极得很,一溜烟跑没影了。
萧沂摸下巴若有所思。
小知知打量着面前的陌生男子,“阿娘,这个叔叔长得真好看。”
叔叔?
萧沂洗干净了脸,又换了身衣服,与方才的狼狈模样大相径庭,小家伙一时没认出来。
“知知不认识了,这是你的脏爹爹呀!”月楹狭促地挤兑他。
爹爹就爹爹,什么叫脏爹爹?
萧沂心情好,伸出双臂,“来,爹爹抱。”
小知知观察半晌,终于发现这个漂亮叔叔就是脏爹爹,从未被爹爹抱的小家伙兴奋了,拱者身子窜进他怀里。
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托起孩子,小知知在他臂弯上坐的很稳,小知知感受着爹爹的怀抱,与娘亲软软的身子不同,爹爹身上,有种令人安心的感觉,而且抱的比娘亲高,她能看见更高的地方。
孩子就在他怀里,没多少分量,萧沂恍然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怕,怕这一切都是个美梦。
怕梦醒来,还是孤身一人。
空青提着食盒进来,“知知,好吃的来了!”
知知笑起来,露出还没长全的乳牙,“吃饭饭。”
空青摆好饭便打算给小家伙喂饭,然,一个人形阻碍挡在他与知知之间。
“萧将军,我要给知知喂饭。”
“我来。”萧沂摊手。
空青求助与月楹,月楹微点头,“让他来。”
少了这几年的父女天伦,让小知知与他都高兴一会儿吧。
空青把筷子塞给萧沂,不情不愿地继续背书去了。
“知知要自己吃。”小家伙前不久学会用筷子,虽然每次都把饭桌搞得一片狼藉,好歹是能把自己喂饱,能自力更生之后,她就不想要别人喂饭了。
“好,知知自己吃。”萧沂坐在她身后,放开她的手脚。
饭菜里有虾,是小家伙最喜欢的菜,但剥虾这么高难度的她还没学会,小家伙推了推装虾的盘子,“爹爹。”
萧沂贴心地帮小闺女剥虾,完完整整的虾肉堆在碗里,知知笑得眼里都有星星,“爹爹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