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女人在看见他的第一眼说的话。
她当时穿著一身蓝白色的囚服,双手抱膝,披头散髮地蹲在角落,脸上的灰尘没有掩盖住她精致的五官,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曾是个大小姐,但如今落魄了。
“你要杀我也没关係,动手吧。”
那时的她微笑道:“我知道你会把我的脸戴在你的头上。”
“那样的话你就会见到他了。”
“他是谁?”出於好奇,他没有直接动手,他见过很多猎物为了活命耍的招,但他能从这个女人的眼中看出,她没有对於生的渴望。
“你很快就知道了。”
“嘖—”
中性身影越想越觉得不爽。
他愈发觉得,女人可能是被关押的太久,精神出了某种问题。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可就闹出大笑话了。
他低下头,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眼神阴沉:
“我最后给你十分钟,把那个人喊过来,如果时间到了还没人,我也会直接杀了你,我已经没耐心了。”
“呵呵——”
女人只是微笑著看向天空。
就这样,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忽然,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
盗脸者当即抬起头,看向对面那道穿著黑色衬衫的身影。
“早上好,先生。”
严景微笑著开口。
“你就是她等的人?”
盗脸者嘴角扬起。
“应该不是。”严景笑道。
“那你就是倒霉蛋咯。”
盗脸者嘴角愈发翘起:“我想起来了,你叫严景对吧?我看过资料上你的脸,確实不错。”
“刚刚有人发弹幕让我杀你,没想到你直接过来了。”
“我没兴趣听那些蠢货的话,这样吧,把脸留下,放你一条命。”
他笑著站起身,数道机械臂从身后伸出,每一道机械臂上,都握著一把剪刀,在空中狂舞。
“剪刀?”
严景微笑道:
“巧了,我也有一把。”
耀眼的光芒闪烁,瞬间,一把数米长的巨大剪刀虚影出现在他的身后。
那剪刀的刀刃上沾染著不明生物的血跡,斑驳铁锈中夹杂著一些毛髮,相比於寻常剪刀,更像是两把巨大的闸刀交错在一起,在交错之处,有一排排利齿,看起来颇为诡异。
表世界。
“第二个祭礼了!”
“第一个祭礼是枪,第二个祭礼是剪刀,难道他走的是全器流?”
全器流,指的是所有祭礼都是器件,类似的,还有更极端的全兵流,指的是所有祭礼都是兵刃。
传闻,全兵流五阶的尊號大概率是“武器大师”这个称號,一旦称尊,对於自己的祭礼会更加得心应手,实力会迈进一大截。
“。。—。只能和你们说,应该不是。”
有知情者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