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服务员,从厨房的门帘中探了个头。
“两位。”
鱷鱼眨巴了下眼睛:
“我不知道他来了没有,他打就长得很隱蔽。”
话音未落,一份报纸直接从远处的一张桌子落在了他的头上。
“呵呵。”
鱷鱼被砸了头,也不生气,摸著头笑笑,朝著那张桌子走去,望向站在桌子上的鼠老大:
“来的还挺早。”
“嗯,应该再晚来点,让你蛐蛐我几句的。”
鼠老大冷笑道。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
鱷鱼乐呵呵地在鼠老大对面的桌子坐了下来。
“鼠子啊,你不是上次还打电话说你这次赚了一笔吗?就请我吃这个,也太抠门了!”
“第一,不是我赚了一大笔,是靠我儿子赚了一大笔。“
鼠老大纠正道。
“是是是。”
鱷鱼砸吧了下嘴巴,他没有儿子和女儿,但是有个前妻,所以对於这个几句话不离儿子的傢伙的言论不太感冒。
“了,知道你有儿子了,看你得瑟那样。”
“第二,我说了请你去和平区吃些好东西,你自己不愿意。”
鼠老大开口道。
“別!”
鱷鱼摆摆手:
“我不乐意吃那些乱七八糟的,我就愿意吃苍蝇馆子,但你好歹也得选家好的吧,咱们常去那家不就挺好的吗,为什么换到这,这家看就没什么”
吐槽到一半,鱷鱼忽然闭了嘴,因为白熊端著两盘生米走出来了。
他虽然以前干律师工作,长得也五大三粗,但其实是个怂包。
不过看白熊的样子,似乎没听见。
白熊哼著歌,將生米放到两人面前,看样子心情很好。
“您二位慢用。”
白熊对著两人微笑开口,忽然,她瞪大了眼睛,看向鱷鱼:
“您——您是鱷律?”
“—””
鱷鱼眨巴小眼睛,抬了抬鼻子上的小眼镜:
“我不干那行很多年了。
9
“真的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