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曾青嘆了口气:
“所以现在怎么办?干还是不?联繫不上罗先啊。”
“要我说——”
严景表情认真:
“我们不如直接拿一部分钱,然后跑路。”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那样拿不到多少的。”曾青摇摇头:
“我刚上任,哪里有捞油水的地方,如果强行贪污,会被送去坐牢的。”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打贏这场官司,把公司名誉挽回。”
严景闻言,站起身,將鸡骨头精准扔进垃圾桶,向外走去。
“告辞。”
“埃?去哪啊你。”
曾青急得连忙追上去,一把將严景搂在怀里,抱回办公桌前。
“你知道的。“
严景用爪子挠了挠猫耳朵:
“昧良心的事四爷我不乾的。”
“我也不想啊,可这不是没办法嘛,而且你不是想要赚钱吗?”曾青嘆了口气:
“挽回公司名誉之后,我再私人给那些家庭一些补偿。”
“有人的孩子死了,人家不止要钱,还想要个公道。”严景面色平静。
曾青懊恼地抱住脑袋:
“这年头,哪来的公道啊,有钱就不错了,如果这次不是我接手,你以为他们能贏吗?贏不了的。”
“公检法三方,现在检方和法方都有我们的人,公那边虽然我们家没有什么很硬的人脉,但想联繫还不简简单单吗?“
“这就是个过场,用来帮我上位的,你別和我说你没看出来。”
严景闻言,沉默了数秒,而后眯起眼睛:
“干可以——得加钱!”
“行!”曾青开口道:
“这件事解决,这个月我保守可以搞到二三十万诡点(约合表幣一千到一千五百万)
,都给你。”
“事成之后,每个家庭我都给予他们五万诡点,孩子没了的给三倍,而且还以人道主义的名头帮他们联繫最好的医院。”
曾青没办法,罗笙说了让她和猫四商量著来,她不想也不愿意和猫四唱反调。
没看见曾茹的下场吗?
执行董事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该滚去哪滚去哪。
另一方面,她也很在乎和猫四建立起来的那丝微薄情谊,四人组散了之后,原本性子就比较冷的她现在总感觉更加孤单了些。
“难点在哪?”
严景跳上桌子,看起案子的匯总。
曾青摇摇头: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並没有太多的难点,对面势单力薄,听说一开始连愿意帮忙的律师都找不到,毕竞没人想惹我们这种麻烦,最后还是联繫上了一方平时做民事诉讼的律师才最终走上了法庭。”
“唯二的两个难点就是,第,对面证据还是比较多的。”
“毕竟我们排污是事实,不过这点我们这边请的律师已经找到了还击的地方,那就是对面证据没闭环,我们確实排污了,但排污不等於是我们造成的基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