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是。
她更倾向於將大部分事情掌握在自己手里,不喜欢神秘,也不喜欢被动。
所以她越对罗笙的能量了解,就越感觉恐惧。
那是一种生理层面的恐惧。
因为罗笙既然能玩弄那么多人,也就肯定能玩弄她。
一切只取决於他的心意。
自己有没有可能也只是棋的一部分呢——也许明天就会落的和陈小晶一样的下场——
这个念头一出现,她忽然觉得有些冷,打了个寒蝉。
而后伸出手,將严景从肩膀上抱下来,搂在怀里。
“喂喂喂,你干嘛!”
严景拼命挣扎:
“你这个女人我警告你啊,你最近越来越没边界感了,你要是敢把四爷当宠物猫四爷宰了你!”
“做猫不要太小气。“
曾青感受著严景蓬鬆的毛髮,终於有了一丝温暖的感觉。
下午。
胜利区。
胜利法庭。
一位男性智生种坐在法庭的最中央,脑袋上顶著白色的捲髮,面容严肃,举起手中的法槌,狠狠捶下:
“安静。”
他看起来並不好惹,从头上的髮型就能看出来。
现在很少有人还坚持戴这种古时候的东西,无所谓髮型也是自由的一种表现,有的法官甚至开庭都不穿法官袍。
不过这只是表象。
事实上他是个只要给他十万诡点(约合表世界幣五百万)就能倒戈的傢伙,甚至依靠的背景就是诺尘生物。
在他下方,检方和警方对半站开,检方的后面,是那家排污工厂的直上负责人和公司请的最好的律师,而警方的后面,是一个看起来瘦骨嶙峋的水獭。
序看起来有些老了,但又不够老,四十多岁的年纪,穿著皱巴巴的白衬衫,打著领带,似乎有些紧张,一直在看准立好的一张纸,上面是说辞。
而序的旁边,是一只棕熊。
那是大鱷给这些人请的律师。
他的战绩並不算好,没经手过特別大的案件,总胜诉率只有三成。
但仫经是鱷互能够请到的最好的律师了。
没有人会想要趟这次的浑水。
即使鱷互出了大价钱,也没用。
当然其实也没多大,他是个穷光蛋,主要是鼠老爹出的钱。
曾青览了偽装模块,带著猫四坐在旁听席的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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