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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宁臻玉被桎梏着,听到这嘲讽语气,已是浑身颤抖,恨不能手脚并用打上去。

谢鹤岭偏要接着说:“璟王府那会儿你能忍下去,我还当你早就不在意了,难道是事关严二公子,叫你格外不能忍受?”

“住口!”宁臻玉怒道。

他挣了一挣,却忽地被往前一带,倒在谢鹤岭怀里,撞得大片棋子当即哗啦一声倾倒在榻上。他试图起身,却被谢鹤岭的手臂牢牢压着,头枕着案几,狼狈极了。

谢鹤岭嘴角带着玩味的冷笑,挑动一般:“他兴许早就后悔了,明天若是他不来,你要如何?”

“跟你有什么关系!”

宁臻玉听他这般恶意言语,脸色都变了,扬手要打。谢鹤岭轻描淡写地将这两只手腕拧在一处抬起,倒是伶仃细巧,手心堪堪掌住。肤色更是霜白,按在棋盘上,玉色更胜一筹。

到这样的境地了,宁臻玉犹在挣扎,谢鹤岭的拇指正抵细嫩的腕子上摩挲,只觉脉搏在他的桎梏下脆弱又不甘地跳动——欺负一个清高的、心有所属的痴情人的趣味。

他不无怜惜,“你这样的痴心,被他辜负了岂不是要伤心万分。”

宁臻玉恨声道:“装模作样,你松开!”

谢鹤岭仿佛真正怜香惜玉,也不恼,随手拂开宁臻玉的外衣,往里探到细韧的腰身,轻而易举解开了腰带。

宁臻玉整个人一僵:“你做什么?”

谢鹤岭还有空解释:“要债。”

宁臻玉方才一番无谓争执,已是失去理智的后果,脑际嗡鸣,这会儿知觉恢复,他清晰地感受到衣带被解开,谢鹤岭的手掌探入了衣裳,动作慢条斯理,仿佛在拆开一个存放许久的礼物。

这种感觉令他难堪,可他真是毫无办法。他本就是弱质文人,这些时日更是消瘦荏弱,哪里挣得过谢鹤岭,勉力推拒也是无用,一阵踢踢打打,他的发带都松散下来,狼狈不堪。

他气糊涂了,骂道:“谢九!你将人说得一文不名,自己却行这下流事,卑鄙小人——”

“谢九”二字一出,谢鹤岭动作一顿,忽而露出笑来。

谢鹤岭犬齿较常人尖利,这般露出笑容时,像一条文质彬彬立着身子,披着人皮戴着衣冠的毒蟒,朝人露出白森森的尖牙,再和气再文雅,也叫人脖子根冒寒气。

他只将手掌一拧,宁臻玉双腕当即吃痛,低呼一声:“你——”

谢鹤岭手劲大,他又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疼得没了知觉,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谢鹤岭慢慢地道:“你都骂了这么久了,我若不做些相称的事,不是平白挨你这顿骂了。”

他似乎失去了耐心,反手将宁臻玉拖近了,直接解了层层衣襟,右手往里探到腰身,正触到温热肌肤,指尖复又下滑。

宁臻玉只觉一阵冰凉触感,仿佛身受毒蛇缠绕。他虽见惯风月,自己却哪里经历过这种事,不由浑身一僵,下意识挣动起来,试图逃过对方的碰触。这又牵扯到被拧住的手腕,顿时一阵疼,他心急如焚,又羞又恼,怕得厉害,竟是话都说不出了。

直到感受到被谢鹤岭冰冷的手挽住膝弯,如此不显眼又私密之处,叫人碰一下都要蜷缩,屈辱和恐惧终于再难压抑,他嘶声道:“谢鹤岭!”

这一声强压镇定,颤抖的声线却难以掩饰,带着不自觉的哀求意味。

谢鹤岭漫不经心的声音离得很近:“怎么?”

宁臻玉急喘一口气,颤声道:“你口口声声说他不会来,敢不敢和我赌一把。”

谢鹤岭“哦”了一声,看向他肩上绸缎一般的乌发,不置可否:“怎么个赌法?”

宁臻玉道:“他若真心待我,明天来救我远走,你便输了……你放过我们,放过我和严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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