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开嘴,想说“好,我们明天就去医院”。
可我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她被假鸡巴操到喷潮的画面,闪过她浪叫的样子,闪过她高潮后用脚把我脸按进她逼里的样子。
那一瞬间,我竟然硬了。
硬在裤子里,疼得发抖。
我犹豫了。
整整十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看出来了。
她眼里的泪突然停了。
她慢慢坐直身体,眼神从泪汪汪变成一种我从没见过的冷。
她没哭,也没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像终于认清了什么。
然后她伸手,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那个我早就买好却一直不敢给她看的带内刺的小号金属贞操锁。
她声音很轻,却像刀子:
“既然你连试一试都不肯……”
“那就别当宝宝了。”
她抬起右脚,脚尖先是轻轻点在我胸口,像以前无数次撒娇那样。
可下一秒,她脚尖猛地发力,一脚正中我胸口。
“咚!”
我整个人往后仰,膝盖砸在地板上,疼得我眼前发黑。
她看着我狼狈跪下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我陌生的笑:
“算了,宝宝。”
“从现在开始,你叫贱狗。”
她把脚掌直接盖在我脸上,用力往下压,把我的额头按进地板:
“叫主人。”
我哭着说:“主人……”
她满意地“嗯”了一声,脚跟在我后脑勺重重一踩:
“记住,是你自己选的。”
她把贞操锁扔到我面前:“自己戴上。”
我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眼泪砸在金属上。
她冷冷地看着:“戴不好,今晚滚出去睡走廊。”
我哭着把废物贱狗塞进笼子,内刺扎进肉里,疼得我惨叫。
咔哒一声锁死。
她俯身捡起钥匙,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挂在自己脖子上,贴着她的锁骨,贴着她胸口最温暖的地方。
“从现在开始,这把钥匙归老娘。你,也归老娘。”
那一脚,把我踹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也是那一脚,把她最后一点想“正常恋爱”的心,彻底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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