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贴好,林芷溪的赤脚也踩上来,一左一右,像两块巨石压我后脑。
她们同时用力,我的额头“咚”地砸向地板,鼻梁撞得生疼,鼻血立刻流出来。
柳馨雨脚掌碾着我后脑勺转圈,声音甜得发腻:“贱狗,舒服吗?姐姐的脚香不香?”
林芷溪的脚趾夹住我耳朵往后拉,把我头拉成90度,脖子咔咔响:“废物,脖子再往下压,压到亲地板为止。”
我疼得眼泪直流,额头死死贴着地板,鼻尖都磨破了皮。
她们踩了整整二十分钟,中间柳馨雨还故意用脚跟敲我后脑勺:“敲敲敲,废物脑袋空不空?”
林芷溪用脚趾掰我耳朵:“叫,叫得像狗一样。”
我哭着学狗叫,她们才满意地放开。
我抬头时,我的额头已经青紫一片,鼻血顺着嘴角往下滴,滴在地板上,像一朵朵红花。
柳馨雨用脚尖把鼻血抹开:“贱狗,你看你流血的样子,真丑。”
林芷溪笑:“丑就对了,废物就该丑。”
接着她们把我拉起来,按跪在两人中间。
林芷溪先上手,左右开弓,每一下都又快又狠:
“啪!这是替你以前骗我们!”
“啪!这是替你阳痿!”
“啪!这是替你让我们等这么久!”
她抽到我左脸完全肿起来,才把位置让给柳馨雨。
柳馨雨抽得更温柔,但每一下都带着羞辱:“贱狗,张嘴,让姐姐看看牙掉了没。”
我张嘴,她又补了五个舌头耳光,专抽我舌头根。
林芷溪不甘示弱,直接一百个连环耳光,抽到我脸肿成猪头,嘴角出血。
她边抽边笑:“废物,叫啊,叫得再浪点!”
我哭着喊“女王饶命”,她们才停手。
停手后,柳馨雨用脚尖挑我下巴:“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真丑。”
林芷溪吐了我一口口水:“不过姐姐就喜欢看你丑。”
她们把我双手反绑吊在天花板钩子上,脚尖勉强点地。
林芷溪拿钢珠鞭,柳馨雨拿细跟高跟鞋。
林芷溪先抽背,一鞭下去皮开肉绽,她边抽边骂:“废物!”“阳痿狗!”“舔脚机器!”
抽到我背上全是纵横交错的血痕,她才把鞭子递给柳馨雨。
柳馨雨拿着高跟鞋,鞋跟戳进我屁股肉里,一下一下戳,戳到我惨叫。
她声音温柔:“贱狗,疼吗?”
我哭着点头,她就笑:“疼就对了,姐姐喜欢看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