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在林杨那儿,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单独见到他。”
“想开锁?跪着求他啊。”
林杨笑得前仰后合,用戒指上的钥匙轻轻刮我破皮的龟头,疼得我抽搐:
“废物,记住了吗?你的命根子在我手上晃呢~”
柳馨雨最后用拖鞋底在我血肉模糊的狗屌上又碾了十秒,碾得血沫四溅:
“记住这感觉,废物。”
“明年今天,老娘再让你看看能不能挤出一滴。”
灯灭了。
她们回卧室睡觉。
我瘫在地板上,狗屌肿成紫黑的茄子,血和精混在一起往下滴。
钥匙在林杨手里,我这辈子,再也拿不到了。
一年后
2024年6月21日,周六晚,北京同一套公寓
我已经整整365天没开过锁。
钥匙被林杨焊死在戒指上,再也没摘过。
这一年,柳馨雨彻底和林杨同居。
我当24小时保姆+肉便器。
每天早上5点起床,给他们做早餐,跪在床边等他们醒来舔脚;
白天打扫、洗衣服、买菜、遛狗;
晚上等他们回来,我跪玄关舔鞋,舔到他们满意才准吃饭,饭是他们剩下的剩菜剩饭倒在地上,用嘴拱着吃。
一年365天,我没穿过一次衣服,没直立行走过,没睡过床,没说过一句完整的话。
我只会说三句话:“女王”“林哥”“对不起”。
我的狗屌……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了。
今晚,林杨和柳馨雨从外面玩回来。
柳馨雨穿着黑色吊带裙,脖子上全是新鲜的吻痕,林杨搂着她腰,手指在她裙底若隐若现。
一进门我就跪好,额头贴地。
林杨笑着用鞋尖踢了踢我的笼子:“废物,一年了,今天老子心情好,给你开开荤。”
柳馨雨冷着脸,把林杨的戒指摘下来,丢给我,“打开”。
她蹲下来,用钥匙戳了戳我萎缩的小肉虫,声音轻得像刀子:
“贱狗,认得出来这是什么吗?”
我点头,眼泪直接掉下来。
她冷笑:“想射吗?”
我哭着点头,狗屌像一条烂泥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