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已经西斜,谷仓内变得更加昏暗。身体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一些,至少,她有了挣扎着爬起来的力气。
她艰难地撑起上半身,蜜铜色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的指痕、牙印和尚未消退的鞭痕,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触目惊心。
双腿间的粘腻感和火辣辣的痛楚依旧清晰。
她咬着牙,摸索着找到昨夜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衣物——罩衫被扯破,衬衣沾满了污秽,裤子勉强能穿。
她忍着羞耻和恶心,一件件套上。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伤痕累累的肌肤,带来阵阵刺痛。
穿好衣服,她踉跄着走向谷仓那扇厚重的木门。用力推了推——纹丝不动!门外传来沉重的金属锁链声!
被锁住了!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最后的退路也被切断了!她出不去!她被困在了这个充满耻辱和淫靡气息的囚笼里!
绝望再次袭来,但这一次,伴随着的还有一丝冰冷的清醒。她背靠着冰冷的木门,缓缓滑坐到地上。
饥饿、疼痛、屈辱、愤怒、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逼迫着她开始思考一个残酷的问题——未来,该怎么办?
撕破脸皮,鱼死网破?
冲出去,向全村揭露神父的禽兽行径?这个念头带着玉石俱焚的快意闪过。但立刻被更深的恐惧浇灭。
谁会相信她?一个“来历不明”的半黑暗精灵杂种,指控一位在村里颇有声望、甚至即将主持小教堂建造的神父?
结果只会是她和老埃德被愤怒的村民当成污蔑圣职的异端和妖孽,赶出村子,甚至更糟!亚伦……就更不可能见到了。
彻底断绝往来,逃离此地?
放弃去黑岩镇找亚伦的执念?带着老埃德远走高飞?可他们能去哪里?
他们身无分文,没有谋生手段。
而外面兵荒马乱,两个异乡人,尤其她还带着如此显眼的黑暗精灵特征,简直是行走的靶子。
况且老埃德也年纪大了,经不起颠沛流离。
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每晚去“抄写经文”?
——这无异于羊入虎口!神父尝到了甜头,只会变本加厉!昨晚的疯狂只是开始!下一次……他可能会用更下流、更残忍的手段!
她的身体……能承受多少次这样的蹂躏?她的精神……还能在欲望的深渊边缘挣扎多久?
每一条路似乎都通往更深的绝望。
巨大的无力感和被囚禁的恐惧啃噬着她的心。
她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进去,身体因为压抑的啜泣而微微颤抖。
时间在冰冷的寂静中流逝。腹中的饥饿感越来越强烈,身体的燥热感也并未完全消退,反而在寂静和回忆中,如同死灰复燃般,隐隐升腾。
昨夜那些画面,那些感觉,不受控制地再次浮现。
神父那不容置疑的命令……那带着掌控一切的、高高在上的姿态……那根滚烫粗大的、将她空虚身体瞬间填满的阳具……那如同狂风暴雨般、将她送上极乐巅峰的猛烈抽插……
还有……她自己那不受控制、如同发自灵魂深处的、充满屈辱却又带着极致欢愉的浪叫和迎合……
“呃??……”一声压抑的、带着情欲色彩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溢出。
身体深处那被粗暴开发过的花穴,竟然传来一阵熟悉的、令人发狂的麻痒和空虚感!
仿佛在渴望着再次被那滚烫坚硬的巨物狠狠填满、贯穿!
蜜铜色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不!停下!不能想!】周正的灵魂在惊恐地呐喊。
然而,这一次,那来自黑暗精灵血脉深处的、如同跗骨之蛆般的奴性和对强大雄性征服的渴望,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压倒了理性的抗拒和对身体被玷污的恨意!
一种奇异的、带着下贱快感的念头,如同毒草般在她心中滋生:【被征服……被掌控……被粗暴地占有……那种感觉……那种身体被彻底满足、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感觉……是真实的……是强大的……】
这念头让她感到极度的羞耻和恶心,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如此诚实!那股燥热和空虚感变得更加强烈了!甚至……带来了一丝隐秘的兴奋?
【我是男人……我能理解男人的欲望……】一个更加扭曲的、试图自我麻痹的理由冒了出来。
【这具身体……既然天生就这么淫荡……这么渴望被男人操弄……这么容易屈服于强权和欲望……】
她的目光变得空洞而冰冷,仿佛在审视一件与自己无关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