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梦境,如同被重锤击碎的镜子,轰然崩塌!
“呃啊——!”
一声压抑的、带着极致痛苦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挤出,西尔维娅猛地从冰冷的、由谷仓改建的教堂储藏室地面上弹坐起来。
身下不再是柔软的床铺,而是粗糙冰冷、沾满了不明污迹和干草碎屑的石头地面。
剧烈的动作牵扯着身体各处,尤其是后庭深处那被粗暴开拓过的部位,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小腹深处更是传来一种沉甸甸的、饱胀欲裂的强烈不适感。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仿佛要挣脱束缚跳出来!
冷汗如同小溪般从她蜜铜色的光滑肌肤上涔涔而下,瞬间让本就潮湿冰冷的地面更加湿滑。
那梦境中最后时刻的极致羞耻感,如同跗骨之蛆,依旧紧紧缠绕着她的灵魂,让她浑身止不住地剧烈颤抖。
她的眼眸空洞地睁大,里面充满了惊魂未定和尚未褪去的、深入骨髓的羞耻。
她正身处一个狭小的空间,四周是粗糙的石墙,高处有一扇小小的、镶嵌着彩色玻璃碎片的窗户,透进几缕惨淡的晨光。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得令人作呕的、混合着精液、蜜液、汗水和石质建筑特有潮湿霉味的腥膻气息。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这个动作立刻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温热的、粘稠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浊流,正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最深处、那个被强行蹂躏过的幽径中缓缓溢出,顺着她丰腴的大腿内侧滑落,带来一阵滑腻而屈辱的触感。
嗯同时,小腹深处那沉甸甸的饱胀感也变得更加清晰——那是被灌满后,身体无法完全容纳、正在缓慢排出的证据。
肠道深处那被撕裂的剧痛,以及蜜穴入口处被反复蹂躏后的红肿刺痛,都在提醒着她昨晚那场疯狂而屈辱的“宠幸”是多么的彻底和粗暴。
她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牙印,尤其是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乳房,更是被揉捏啃咬得不成样子。
背脊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在汗水的浸润下,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刺痛。
梦境里那属于地球的、带着洗涤剂和薯片味道的“家”的气息早已消散无踪,只剩下眼前这片由石头构筑的、冰冷、阴森、充满了屈辱和痛苦的现实牢笼。
西尔维娅呆呆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还在因为梦境的余悸和身体的剧痛而微微颤抖。
泪水无声地从她空洞的眼眶中滑落,混合着冰冷的汗水,滴落在她赤裸的、布满伤痕的胸口。
她缓缓地、僵硬地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沾满了污迹的手。
这双手,昨晚曾无比温顺地替神父解开束缚,曾熟练地取悦他,曾……主动地分开臀瓣,邀请那粗暴的贯穿……
梦境里前世的斥责如同魔音灌耳,一遍遍回响:
“下贱的母狗……”“自甘堕落……”“天生欠操……”
而她自己那破罐子破摔的承认和挑衅,此刻回想起来,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真实感。
“这副身体……天生就是欠操的……”
巨大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她淹没,甚至比梦境中父母推门而入那一刻更甚。
——因为她知道,那不是梦境的臆想,那……就是她内心深处,被奴性侵蚀后,那部分已经开始认同、甚至开始扭曲地享受这种“被征服”感的真实写照!
“呜……”她终于忍不住,将脸深深埋进冰冷的膝盖里,发出了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
身体深处残留的浊液还在缓缓流出,提醒着她这具身体的“肮脏”和“下贱”。
她该怎么办?
去见亚伦?
然后呢?
像神父说的那样,认清现实,死心塌地地做一条……母狗吗?
……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对西尔维娅而言,如同在浓稠的沥青中跋涉。
时间失去了刻度,感官也变得迟钝。
她机械地按照神父的要求,清理了那间由谷仓改建、如今已变成她专属受难所的储藏室,将那些沾染了体液和血迹的干草扫出去,用冰冷的井水一遍遍冲洗粗糙的石板地面。
刺骨的寒意透过脚心直窜上来,却无法驱散她内心的麻木与身体深处那挥之不去的饱胀感。
每一次弯腰,每一次抬手,后庭撕裂般的疼痛和蜜穴入口的肿胀都在提醒她昨夜承受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