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刻意地收紧穴道,用那如活物般的内壁去研磨他肉棒上最敏感的区域,感受着他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然绷紧的身体,聆听着他喉间溢出的粗重喘息。
这种将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感受着对方在自己身体内逐渐失控、直至溃不成军的过程,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淡淡残酷意味的兴奋。
这不再是简单的“耐操”,而是进化成了“擅长榨”。
她仿佛天生就懂得如何挑逗、如何施压、如何将一场性事的时间与强度都推向极致,从而最大限度地汲取她所渴望的一切。
她不再仅仅是享受被征服的快感,她开始享受“消耗”对方、“榨干”对方所带来的那种更为深沉、更为原始的满足。
林远也察觉到了这种微妙却又致命的转变。
身下的女人,依旧是他深爱的斐初夕,但她身体的反应,她索取的姿态,却带着一种让他既兴奋又隐隐有些心惊肉跳的“侵略性”。
她不再仅仅是被动地承受他的欲望,而是像一个不知满足的深渊,主动地、贪婪地吞噬着他的一切。
每一次他觉得自己快要到达极限时,她总有办法用更深的纠缠、更黏腻的包裹、更精准的刺激,将他重新拉回到欲望的漩涡,逼迫他贡献出更多的精华。
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林远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块被投入高温熔炉的金属,正在被她以一种极致的方式反复锻打、提纯,直至所有的杂质都被剥离,只剩下最本源的欲望与臣服。
而斐初夕,就是那个掌控着熔炉温度与锻打节奏的、技艺高超却又带着一丝冷酷的匠人,她的目标明确而纯粹——榨干他,彻底地,不留余地。
林远被她那句带着野性与占有欲的宣言刺激得热血沸腾,那根刚刚释放过一次的巨物,在她主动而强势的吞食下,竟又一次以惊人的速度重新充满了力量,甚至比之前更加坚硬滚烫,青筋贲张,仿佛在回应着她那永无止境的索求。
斐初夕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也感受到了自己内心深处那股愈发汹涌的、近乎贪婪的渴望。
这种渴望,与“魅魔精华”带来的那种纯粹的、渴望被填满的“欠操”感不同,它更主动,更具侵略性,带着一种要将对方彻底“吃干抹净”的原始冲动。
她忽然意识到,自从注射了“蛛女药剂”之后,她对性事的感知和需求,似乎正在朝着一个全新的、让她自己都感到有些陌生和心惊的方向转变。
不再仅仅是享受被征服的快感,或是沉溺于肉体结合的愉悦。
她开始……开始享受那种将对方的欲望彻底点燃,然后又一点一滴、淋漓尽致地将其榨取出来的过程。
她享受着林远在她身下因为极致快感而失控的表情,享受着他那一声声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更享受着他每一次精华喷薄而出时,带给她的那种近乎掠夺般的满足感。
“肉食性……”
这个词突兀地在她脑海中闪过,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她,斐初夕,市刑警队的斐大队长,那个在罪犯面前冷静果决、在下属面前不苟言笑的女人,此刻,在这个只属于她和她爱人的私密空间里,竟然因为自己身体内部滋生出的这种近乎野兽般的“肉食性”欲望而感到了……兴奋?
是的,是兴奋。一种夹杂着些许羞耻,却又无法抑制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与亢奋。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即使是在这情欲蒸腾的昏暗房间里,那份源自身为执法者的自觉与此刻身体内叫嚣的原始本能之间的巨大反差,也让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近乎罪恶的快感。
她身为一名人民警察,本该是克制与理性的化身,可现在,她却只想化身为一只贪婪的妖蛛,用自己这具被药剂彻底改造过的、充满了粘腻与吸附力的身体,将身下这个她深爱的男人,榨取得点滴不剩。
“唔……”
林远被她突然加剧的研磨和穴道内壁更为主动、更为刁钻的吮吸刺激得又是一声闷哼。
他感觉斐初夕的甬道仿佛变成了一个拥有自主意识的、布满了细密倒刺和无数吸盘的销魂窟,每一次收缩,每一次蠕动,都在以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方式,刮搔、挤压、挑逗着他那根早已被“蛛丝套”和她自身粘液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肉棒。
斐初夕清晰地感知着他每一丝细微的反应,感知着他欲望的攀升。
她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掌握了这种“榨取”的技巧。
她开始有意识地控制着自己体内“蛛丝腺体”的分泌节奏和粘稠度,时而如同涓涓细流般温柔包裹,时而又如同决堤洪流般汹涌澎湃,让林远在那粘稠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爱液海洋中欲仙欲死。
她的腰肢扭动得更为精准而高效,每一次旋转都恰到好处地碾过他最敏感的神经,每一次下沉都带着要将他灵魂都一同吸入的狠劲。
她不再是被动地等待高潮的来临,而是主动地去“制造”高潮,去“攫取”高潮。
她渴望看到林远在她身下彻底失控,渴望感受到他一次又一次地将精华射入那坚韧的“蛛丝套”中,直到他精疲力尽,再也无法动弹。
而她,则会从这种极致的“榨取”中,获得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征服与占有意味的无上满足。
她的脸颊更红了,那双清冽的凤眸中水光潋滟,却也燃烧着更为炽热的、不加掩饰的“渴榨”火焰。
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这“蛛女药剂”,不仅改变了她的身体,更彻底释放了她灵魂深处那只沉睡已久的、贪婪的野兽。
那股源自“蛛女药剂”的、近乎本能的“渴榨”欲望,在她体内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