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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奇小说网>三杯花作合>10三分像人

“怎么,你认识他?”

他虽不会主动伤人,但没傻到不懂自卫。管他在耍什么诈,要是这倒霉书生真不识趣,尽管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妙婵不知穆凌越心中所想,偏头对他微微一笑:“鹤州旧俗,花朝节要与家人一起过。同在一个屋檐下,当是家人。”

幼时家贫,他与阿兄过节买不起花糕,同院的大娘总爱送些吃的穿的看望他们,她最常说一句话:“住在一个屋檐下,就是一家人。”妙婵一直记得。阿兄说人要有家,有了家,纵使相隔天涯海角,也不再是无根浮萍。换言之,今夜无论是穆凌越,还是尚未谋面的陈姓举子,便都是他的家人。

搬来这间小院已经有一段时日,可惜一直没得空去拜访这位近邻。

西厢与东厢之间隔着一片疏林,因久无人打理,林子生得愈发茂密。冬潮还未完全褪去,枝桠枯瘦横在两所厢房之间。

妙婵端着瓷碗,小心避开枯枝,穿过幽径来到同院另一扇紧闭的屋门前。隔着竹篱,隐约瞧见窗格之内有烛火晃动。敲了许久的门,无人应声。

“奇怪……”

四周静静的,兴许陈举子睡下了。

妙婵将碗搁在门前的石板上,旋即转身。

半刻之后,忆起掌柜说的话,小郎君后退着收回踏出的脚步,多少有些窘地将春饼重新拿回来。

若是陈举子一直闭门不出,春饼搁上一夜岂不坏了。做人万万不能糟践粮食,还是自己代为陈兄先吃了吧。

他去院外折下一段刚抽条发芽的细长柳枝,顺手编了个漂亮的花冠结悬在陈举子檐前,权当留下一点拜访的痕迹。

折身回屋时,穆凌越依旧稳稳当当坐于桌边,身形纹丝不动。见到妙婵回来,他眉峰一凛,望向妙婵的眼神不免有些怪异。

前都尉大人是个直话直说的:“我当你趁机逃了。”又是温言软语,又是摆茶款待,难道不是想趁他放松警惕去搬救兵或者赶紧逃命么。

妙婵显得诧异,颦眉反问:“我为何要逃?”

穆凌越沉默不答。

妙婵替俩人斟茶,无奈笑:“穆兄,我在这间客栈交了足月的定金,若是就此舍弃一走了之,今夜恐怕只能流落街头。”

穆兄多半是逃命出来的,倘若他又因穆兄的逃命而逃,逃来逃去乱了套……况且帝京皇城,本就是跟天高广阔沾不上边的地方,逃又能逃去哪里去呢。

穆凌越冷眼注视妙婵:“你自谦了。”光凭相貌,即便他身无分文,也断不会找不到栖身之所,他不会流落街头,怕只会被有心之人捞了去。

妙婵不解其意,一时接不上话。

穆凌越生平最见不惯伪君子装糊涂,径直问:“为何不去揭发我?”

话挑明到这个份上,他知道他能听懂。

妙婵定了定神,坦荡答:“为何要揭发你?”

穆凌越眯起眼,冷哼:“不必与我装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妙婵脑袋疼,委实直想哭。

穆兄真会说笑,要人命的大刀就横在身前,你自己倒说说为何他不揭发……

默默腹诽半晌,妙婵脚步一转去案边执笔随意在纸上画了几下,随后将那人不人鬼不鬼的画像凑近至穆凌越面前。他的画技称不上精湛,草草几笔还原通缉令上的画像还是能做到的。

妙婵微微歪头,秀丽脸容上一派纯良无辜,慢吞吞道:“穆兄,此人是你?”

穆凌越:“……”

眉如扫帚,鼻坍嘴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若非真正见过自己,除非见了鬼……否则连鬼都认不出!

……

广陵县官衙画师的差事还是太好糊弄交差了。

一群拿着朝廷俸禄吃干饭混日子的酒囊饭袋!合该树点规矩正正歪风邪气!

穆凌越一时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是朝廷通缉犯,想到曾经手下空吃军饷的那些混账,不禁暗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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