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笑了起来：这接引准提，果然有些小聪明。
这因果律与命运长河，可是天道统治洪荒的最基本法则，因果法则更是天道法则运行的最底层逻辑。
但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
若说因果为空，就是悖逆天道。
若说因果为实，则是要帝尊顺应天道，向天道低头。
帝尊沉吟一下，给出回答。
“吾观因果，为大道法则。天道未生时，因果已存。天道拿因果来用，並非创造因果，只是体现出因果法则的一部分功能。”
帝尊话一出口。
整个洪荒，都沸腾起来。
天道和鸿钧，都是面色阴沉。
他们可是清楚的很。原本的因果魔神，主修因果大道。在三千混沌魔神中，实力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可惜遇到盘古大神开天，被盘古大神顺手辟了，还將身体扔到洪荒之中，演化因果法则。
天道获得的因果法则。
与因果魔神比，相差了不止一筹。
“但知道是一回事，你帝尊干嘛要说出来？说出来就是你的不对。”
不管天道和鸿钧怎么想。
接引准提变得极其兴奋：帝尊的话，无疑站在了天道的对立面。
接引再次开口。
“那道尊认为，这因果，为实，还是为虚？”
帝尊再次大笑起来。
“这因果，对你们为实，对本尊为虚。对弱者为实，对强者为虚。”
准提插嘴：“道尊，晚辈不是很懂，能否解释一下？”
接引准提都是心情大好。
仿佛已经看到天道与帝尊掐架，自己大仇得报的场景。
帝尊冷笑，继续开口。
“因果本身为虚，无法独立存在。它只是事物之间的相互关係，只需改变事物之间的关係，就能引起因果变化。因果可改变，可转移，可凭空產生，可人为操纵。
“在能改变和操纵因果的强者面前，因果为虚。若对於不能改变因果的普通人和弱者来说，因果则为实。
“故此，在本尊面前，因果为虚。对你二位来说，因果为实。”
帝尊的话，很是直接。
根本没给接引准提任何面子。
直接將两人摆在弱者的地位上，但这是铁一般事实，根本无法反驳。
所有眾生，都陷入了思考。
开始琢磨因果之事。
天道气得暴跳如雷：帝尊的话，就是在动摇“天命难违”的权威性。
接引再次开口。
“敢问道尊，如何才能改变因果，操纵因果？”
帝尊笑了起来。
他这次讲道的目的：就是要揭穿天道和鸿钧“天命难违”的小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