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条件在当时算得上宽裕,家里买了两辆自行车。
一辆旧些的是江父在骑,另一辆崭新的则归江书意专用。
江父那辆自行车因为他个头高,特意安了个后座,正好能载个人。
陆寧语顺从地坐上后座,江父叮嘱她抓紧,她便轻轻攥住了他的衣角。
她看著江父的背影,鬢角已经悄悄爬上了几缕白髮,心里忽然一阵酸涩——刚刚找回亲生的父亲,已经不再年轻了……
那个鳩占鹊巢的江书意,没有好好孝敬他,还想著私吞江家……
陆寧语不自觉地攥紧了江父的衣服。刚重生过来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復仇。
可此刻,看著眼前这个宽厚的背影,她心里更多的,是想守护好这个家。
自行车蹬得飞快,没一会儿就到了纺织厂门口。
陆寧语抬手抹了抹有些泛红的眼眶,江父还以为她是被陆母气著了,心里难受,便笑著说:“走,叔请你吃冰棍去!”
陆寧语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谢谢叔,不用了。”说完,便转身走进了纺织厂。
江父早上带了个年轻姑娘来厂里的事,很快就在车间里传开了。
“你们是没瞧见,今天江厂长的自行车后座上,带了个姑娘呢!”一个女工神秘兮兮地说,“我看得真真的,那姑娘身段可好了!”
“啊?江厂长这是谈对象了?”
“唉,又一个优质男性被『收编了……”
江父今年虽说已经五十二岁,但保养得宜,看著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不仅人长得周正,脾气温和,还是厂里的厂长,手里宽裕,厂里不少没对象的女工,甚至是带著孩子的寡妇,都悄悄打著主意,想做江书意的后妈。
作为当事人的陆寧语听著这些议论,只觉得离谱——不过是同坐一辆车,怎么就脑补出这么多戏码来了?
“不行,我非得把那个狐狸精给揪出来不可!”一个声音愤愤不平地响起。
陆寧语无语地瞥了眼身边的陈静。陈静今年三十五岁,是个单亲妈妈,带著两个孩子,她在厂里追求江父的事几乎是公开的秘密。
只是在陆寧语看来,她俩实在不太可能——毕竟陈静的年纪,只比江书楠大七岁而已。
女工们的话题又七拐八绕地聊到了別处,没一会儿,组长就走了过来,催促大家赶紧上工。
陆寧语定了定神,將那些杂七杂八的思绪拋开,专心投入到工作中。
只是想到早上江父那温和的笑容,她心里便泛起一阵暖意,也更加坚定了要守护这个家的决心。
江父看著陆寧语泛红的脸颊的脸颊,江南阳心臟莫名的抽痛了一下,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都是做父母的为何要这样对孩子,他看她对陆成名还算好的,为什么对陆寧语这乖孩子就这样。
他想不明白只安慰道。
“孩子,委屈你了。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去厂里吧。”
陆寧语心尖一动,心底的那一丝柔软也有些触动。
不远处,江书意见陆寧语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低声嘀咕了句,“活该……”
江父听见了,回头沉声斥责了她几句。
江书意撇著嘴,一脸不高兴,蹬上自己的自行车,“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
江家的条件在当时算得上宽裕,家里买了两辆自行车。
一辆旧些的是江父在骑,另一辆崭新的则归江书意专用。
江父那辆自行车因为他个头高,特意安了个后座,正好能载个人。
陆寧语顺从地坐上后座,江父叮嘱她抓紧,她便轻轻攥住了他的衣角。
她看著江父的背影,鬢角已经悄悄爬上了几缕白髮,心里忽然一阵酸涩——刚刚找回亲生的父亲,已经不再年轻了……
那个鳩占鹊巢的江书意,没有好好孝敬他,还想著私吞江家……
陆寧语不自觉地攥紧了江父的衣服。刚重生过来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復仇。
可此刻,看著眼前这个宽厚的背影,她心里更多的,是想守护好这个家。
自行车蹬得飞快,没一会儿就到了纺织厂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