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箱子上的灰,抱着它走到殷流霜面前,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罕见的红晕,神情变得有些扭捏和怀念:
“那个……流霜姑娘啊。”
“这里面……是我当年和我那位爱人,为了增加闺房情趣收集的一些……小玩意儿。”
“有西域的羊脂玉势,有带毛刺的羊毛环,还有一些特制的精油……”
老人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黯淡,那是对亡妻的无尽追思:
“她走后,这些东西我也舍不得扔,就一直留着。现在我也老了,留着也没用了。你们是年轻人,又正是干柴烈火的时候……拿去用吧。”
“或许,能帮你们更好地‘疗伤’。”
殷流霜接过那个沉甸甸的木箱,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既羞耻又感动。
“前……前辈……”
“行了,别婆婆妈妈的。”
云齐山摆摆手,恢复了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步履轻快地走出了密室。
“这地下室隔音效果极好,你们就算在这里把床摇塌了,上面也听不见。这里有水,有干粮。老夫这就上去把门锁死,明天这时候再来给你们送饭。”
随着“咔哒”一声落锁的脆响,整个地下室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油灯灯芯偶尔爆裂的轻响,和那个放在床边、充满了旖旎遐想的紫檀木箱。
殷流霜呆立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她转过头,看向木板床上的昏迷不醒的谢长风。
谢长风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
他感觉自己正坠入无尽的深渊,四周是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气,那是“断魂散”带来的死亡气息。就在他即将被黑暗彻底吞噬时,一只散发着暖意的小手抓住了他。
那只手纤细、柔软,带着令人安心的红光,硬生生地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呼……”
谢长风猛地吸了一口气,意识回归。
但他并没有感到疼痛,反而觉得下半身传来一阵奇异的温热与酥麻,像是有什么软嫩湿滑的东西正在极其细致地安抚着他。
他艰难地睁开眼,视线顺着胸膛向下——
只见殷流霜正伏在他的跨间。
她那一头标志性的红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个身子。此刻,她正含着他那根已经半勃起的肉棒,红唇包裹着龟头,丁香小舌灵活地在那敏感的马眼处打转、吸吮。
“唔……啾……”
那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在这寂静的密室里被无限放大。
“流……流霜?!”
谢长风的声音沙哑,老脸瞬间红透了。他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四肢还有些酸软:
“我知道你……咳咳……那个……但也得分时候啊。你哥我现在可是重伤……”
听到声音,殷流霜动作一顿。
她慢慢抬起头,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沾染着晶莹的唾液,嘴角还挂着一丝银丝。她“啵”的一声吐出肉棒,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狡黠:
“重伤?我看谢大哥这根东西精神得很嘛。”
“别闹。”谢长风有些尴尬地想要遮掩,“我伤得那么重,怎么可能……”
他下意识地摸向胸口,却震惊地发现,那里原本深可见骨的刀伤竟然已经结痂愈合,体内的毒气也消散一空,甚至连内力都恢复了大半。
“这……这是怎么回事?”谢长风目瞪口呆。
殷流霜擦了擦嘴角,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指了指旁边那个打开的紫檀木箱,里面放着一根还沾着水渍的羊脂玉势:
“谢大哥不知道吧?我是天生的‘药灵之体’。我的体液就是最好的疗伤圣药。”
她脸上飞起两朵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刚才……人家用云前辈留下的那个玉势,弄了好多好多‘水’给你喝下去,才把你这就半条命拉回来的。我现在……是在向你收利息呢。”
谢长风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