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丢人是丢人了点儿,但年其实已经挺满意的了,真的。
因为她只需摆出一副“我好惨啊”的模样来,就不用担心被自家么妹捅刀子了。
而另一个原因则是……
因为现在年基本上算是靠着她家黍姐身边坐着嘛,所以年也借此发现了一些……嗯……之前被忽略掉的各种小细节。
例如她家黍姐胸前衣服布料上的小凸点,居然直到现在都还没消下去。
那也就是说……她家黍姐,刚才在训斥她的时候,估计是一边发着情,一边对她说教。
说不定,黍还得一边得避免衣服布料摩擦而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被年给听见,又得一边强撑出姐姐的威严来。
哇哦……
而且视线只需往下一撇,就能发现她家黍姐那素白的裤子上,在其裆位置,有被晕染开了一团……呃……略深的颜色。
所以黍这是在不加以其他任何辅助的情况下,光靠吃奶就被吃到高○了一次?
那她家黍姐是不是有点……敏感过头了?
可仔细想想就又觉得不对,因为黍的裤子就只是晕染开了那么一块地方罢了,跟年之前被“强制高○”而哗啦啦的淌了一腿来说……量实在是太小了。
但如果不是高○,那就只能是她家黍姐被吃奶吃出感觉来了,出……呃……出汗了,流……对,流口水了。
可要湿润到连那裤子都被晕染开一大块的痕迹来……这出汗量……她家黍姐这是有多馋啊?
毕竟是干体力活的,而且一干就是千年,所以憋太久了是吧?
那么问题来了,她家黍姐,到底是天生敏感呢,还是她家黍姐单纯的就是只小馋猫呢?
呵……无论是哪一个,反正只要年问出来了,那就和作死没啥区别的。
长姐如母警告。
所以既然不能作死,那年就装死,为了避免头顶状态栏被瞧去了,年还故意将她的小脑袋往后仰,这样一来,除非黍姐也歪着个脑袋,不然想要侧着读文字,那怎么着都会有些困难——
“哎……?谁、谁扒拉我呢……?”
年只感觉她手被一抓,胳膊被一拽。
连续经历了五发“强制高○”的年,现在早已跟刚出锅的年糕似的,软软糯糯,香香甜甜。
所以就算年反应了过来,她却也只能发出这样的一声疑惑,而无力反抗。
以至于陆商异常轻松的便将这年从长椅上拽了起来,然后等自个往长椅上一坐后,陆商再将那无力连站都站不稳,只得瘫软向他的年,给抱到了怀里。
“小年糕啊,你没你家么妹抱起来软乎啊。”
陆商搂着年的纤细小蛮腰,指尖顺势就摸向了年那光滑平坦且紧实的小腹:“明明你家么妹这儿就是软乎的,都不用特意往下压,每次上床,这儿都会凸起来的一个清晰且明显的痕迹。”
“那你这兔崽子……去抱我么妹啊……抱我干啥……?”
年没有要挣扎的意思,但并不妨碍她来一句“呵,男人”。
“因为连续五发“强制高○”,把小年糕你身上的火锅味终于给冲淡了呗。”
陆商单手,且异常熟练的便将年那热裤上的小纽扣给解开了:“所以小年糕你现在闻起来倒是算是香香甜甜的了,值得一rua。”
“火锅味……?香香甜甜……?”年仰躺在陆商怀里,低头看着陆商那都已经将她热裤的拉链,给往下拉开了的手:“我体香好闻吧?”
“不是体香,体香其实一般都是洗发水、沐浴乳,还有洗衣液腌入味了的味道。”
“我可不用那些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