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张哥怎么就能谈恋爱？”瑞蕊不服气地反问。
“那是他。。。”
“我没空听你们俩拌嘴，”周衡突然开口，眼皮都没抬一下，手指在屏幕上轻点，语气冷淡，“要吵也等我走了再吵，我话还没说完你俩就吵起来，这不尊重人么？”
瑞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情绪，看向周衡，目光依旧带着警惕和防备，“好，你继续说。”
说完，他转头瞪向瑞蕊，下巴一扬，“你上楼去，一会我再跟你算账。”
周衡忽然轻笑一声：“你让她上楼她难免不会躲在楼梯口偷听，还不如就在这听听得了。”
瑞蕊一愣，眼底闪过一丝被抓包的慌乱。
瑞霖也被周衡的话噎住，仔细一想，以自家妹妹的性子，确实干得出这种事。
他沉默两秒，干脆破罐子破摔：“去买一瓶酱油回来。”
瑞蕊：“。。。”
演都不演了？
周衡用食指背抬了一下镜框：“你妹今年应该21岁了吧？”
瑞霖瞬间绷紧神经：“你竟然敢调查瑞蕊？”
“我连你家地址都知道，你妹多大年纪还用得着我特意找人调查吗？”周衡无奈道，“作为21岁的成年人，你不应该继续把她当做小孩一样保护着，有些事情也该让她知道，这样她才能时刻保持警惕，学会自保。”
“一味保护只会把你妹变得更加白痴，”他抬眼，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今晚要不是我主动找你妹的麻烦，你妹可就要落到朴亿的手上，他会你妹做出什么事来，想必不用我来告诉你吧？”
瑞霖脸色骤变，瞳孔剧烈收缩，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啊？”瑞蕊猛地反应过来，气得跳脚，“你果然是故意撞我的！”
周衡扶额，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他真的厌蠢厌笨。
“瑞蕊，你还心思计较这个吗？”瑞霖厉声喝止，随即死死盯着周衡，声音低沉，“好，你要和我谈什么？”
周衡唇角微勾，语气平静却暗藏锋芒：“从朴亿打算动你妹妹这件事可以看得出来你已经查到他挺多秘密的了吧？”
瑞霖眯了眯眼：“所以呢？你打算替舅舅出头，以“救了我妹妹”的恩情来让我不再继续调查下去？”
“不得不说，你本事还挺大啊？”瑞霖发觉眼前人比朴亿还要深不可测，“看似你在帮助我，实则是在为你舅舅开脱。”
周衡翘起二郎腿，指尖在膝盖上轻点：“我理解你的想法，朴亿是我舅舅，你把他和我绑定在一起是正常的，你认为我救你妹妹是为了让你不要再调查朴亿也很正常。”
瑞霖咬牙，一字一顿：“朴亿犯罪了，我是不可能放过他的。”
“他不仅胁迫未成年卖淫，利用高赔偿金的合同来威胁公司艺人拍三级片，利用她们去服务高层人士，甚至公然霸凌公司艺人，为了自己的生意竟然敢对竞争者实施暴力胁迫，朴亿还敢胆大包天的参与贩毒，这里的随便一条都够他死上一百次！”
瑞蕊瞪大眼睛，抬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