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气御剑”
,在远程操控兵刃上达到极致,甚至能做到隨心所欲地隔空操纵刀剑。
这看似简单,实则极难。
在外人看来,这种隔空驾驭兵刃的能力宛如传说中的剑仙,能驾驭飞剑、远距离取敌首级。
即便是冷傲如邀月,也不禁露出惊容,感嘆道:“难以置信,世上竟有这般天才……”
苏庆扬眉浅笑:“能得到宫主一句夸奖,是我的荣幸!”
话语间带著几分戏謔。
邀月冷哼转头,傲娇地说:“谁夸你了?自作多情!”
苏庆摇头轻嘆:“又一个傲娇。”
隨后,他看向樊一翁,笑道:“由道爷亲自为你剃鬚,你应该感到无比荣幸才是。”
樊一翁闻言浑身一颤,立刻跪地磕头,泪流满面地哀求:“小老儿有眼无珠,求神仙大老爷开恩,饶我一命!”
苏庆眉头微蹙,淡然说道:“去告诉公孙止,道爷有事找他。”
“明白!”
面对这位宛如神魔般的白衣道士,樊一翁哪敢多言,急忙起身,准备赶往绝情谷。
然而,一阵冷笑突然响起。
“你没听见道爷的话吗?给我滚过去!”
听到这句话,樊一翁全身一震,想开口辩解,可嘴却被堵住似的,怎么也说不出话。
最后,在苏庆那似笑非笑、清冷的目光注视下,樊一翁只能弯下腰,委屈地蜷缩著滚向绝情谷。
“这老傢伙滚得倒挺快……”
看著他远去的身影,苏庆忍不住笑了,轻轻摇头。
身旁的邀月疑惑不解,问:“你为何要让他去通报这座谷的主人?要是那只死老鼠真藏在绝情谷,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你太天真了,宫主。
你觉得这老头不去通报公孙止,对方就会不知道我们的到来?”
“你错了,也许我们刚进谷时,那只死老鼠就已经发现我们了……”
听后,邀月眯起眼睛,目光中闪过一丝寒意,低声说道:“你是说,那只死老鼠故意等我们在谷里?”
苏庆微微一笑,目光深邃,平静地说:“或许这傢伙逃了很久,最终的目的就是在这儿埋伏你。”
“让我们拭目以待,这谷里可能已经布好了陷阱,只等你这条小鱼自投罗网。”
听完这话,邀月冷笑一声,不屑道:“胆敢挑衅本宫,就得付出代价,区区鼠辈怎敢设伏?”
最后,她像是猛然想起什么,狠狠瞪了苏庆一眼,脸颊泛起红晕,嗔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谁是小鱼儿?“
“我即便如鱼,也是北冥天池里的鯤鹏!“
看著一脸傲然的邀月,苏庆不禁轻嘆,无奈地嘀咕:“这女人的自大病怕是没法治好了。“
与此同时,山谷深处有座以灵竹和金丝草建成的小楼。
此楼清雅又略显华贵,宛如隱士高人居住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