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到底是什么境界？”
刚才那位神明代理人再度开口道。
“我也不知道。”
“不过我估计应该是无量境巔峰……或者克莱因境……”
“虽然这听起来有点扯淡，但也是最合理的解释。”
这是囈语认为最合理的解释。
“那他为啥还要参加新兵集训营？”
那位神明代理人再次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
“不过，你们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在加入守夜人之前境界就已经很高了。”
“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所以才要参加新兵训练营，或者……想要装逼。”
囈语的推理能力很强，虽然其实有一些是错误的，但大部分都差不多
而最大的错误就是因为他根本想不到，利维坦的神明代理人，也就是钟明，他的境界根本不是克莱因境，而是至高神。
当然，即便是换任何人也不会想到。
“那怎么办？”
“突然出现了一个这样的高手，打乱了我们的计划，他们两个人的招揽行动还要继续吗？”
刚开始说话的那位神明代理人也问道。
“你觉得还能继续吗？”
囈语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蛇女和“海”境的韩少云都死在他手上了，怎么继续？
而自己的本体现在还在被【灵媒】小队特殊小队追杀，根本抽不开身。
其它克莱因境界的首席去的话一定会被察觉
就算派再多克莱因以下的去和送死也没有什么区別。
我们是疯子，但不是傻子！
能打过的得不到自然要杀掉。
打不过的你去杀那和送死有什么区別？
所以他们只能暂时放弃招揽林七夜和钟明的计划。
日后再找其它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