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渊的脑海里突然炸开个荒谬的念头——这死女人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
如果穆海棠知道他的想法,估计会说:“你个死变態,你可真会想,不知道到底谁有那方面特殊的癖好。”
他扯过锦被盖在腰间,越想越觉得憋屈。
那女人既然敢做,为何偏要把他弄晕了才动手?
难道被男人好好疼爱不好么?
指尖划过胸口那些齿痕,她还真下得去口。
那片皮肤下似乎还残留著她那柔嫩小手的触感,偏偏他当时人事不省,连半分滋味都没尝到。
喉结滚动著咽下口浊气,萧景渊也第一次对“吃亏“二字有了切肤之痛。
纵横沙场从未失手的少年將军,生平头一次与女人这般亲近,竟落得个被动受辱的境地。
这该死的女人不仅占了他便宜,还要让他醒著品尝这哑巴亏的滋味。
床榻上那若有似无的茉莉香,让他想起昨夜昏迷前,两个人在榻上纠缠的种种,她的唇好甜,舌头好软,贴著他的身子更让他——
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他惊觉自己下腹竟起了反应。
这认知让他脸色瞬间从铁青转为暗红,连耳根都烧得发烫。
该死,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这女人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明明吃亏的是自己,可脑子里想的却全是她。
身上的噪热让他不得不起身。
他用鼻尖轻闻,奇怪,怎么自己老是闻见一股墨的味道。
他四处看了看,並没有发现墨,想了想,来到了桌案前,看了看发现笔被人动过了。
於是他低头看向自己一时兴起做的画,当然也看到了上面留下的字。
“笔走漠北绘孤烟,心藏寒铁胜冰川。。。“
他低声念出,指腹蹭过“寒铁“二字时,忽然嗤笑一声。
“呵呵,倒是写的一手好字。”
如果穆海棠在,一定会说,其实还能更好,她也就写出了原主的七成功力而已。
前面这两句诗写的极好,虽是贬低他的。
可后面这两句话,跟上面风马牛不相及,但是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盯著这两句话看了半天,很快,明白过来的萧景渊就笑出声:“女人,到底是谁无耻啊?”
嘶~~~萧景渊此刻觉得嘴也有些不適,於是他又起身走到铜镜前,可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他忍不住往前探身,就差没钻进铜镜里了。
怪不得他闻到一股墨香,看著自己脸上画的乌龟,她可真是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