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儿叛逆伤透老母亲的心——”
坂田银时捂着胸口装模作样地哀嚎。但神乐和新八谁都没有理他。于是很快,银时就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
月岛凛坐在稍远一点的角落,神色温和地看着万事屋三人闹作一团,只是眼底深处藏着挥之不去的疲惫,脸色也比旁人苍白几分。
“月岛小姐也是万事屋的一员吗?”
国木田独步听到他们之前的交流,推了推眼镜,发问道。
“先前有在社会实践的时候兼职过,之后就成了半正式成员吧。”
“半正式…?”
月岛凛严谨地回答:
“没有保险、合同,无固定打工时长的那种。”
“那薪水是…?”
“按照接到的委托的委托费平分的。”
又追问了几个问题后,国木田独步整理着自己的笔记,感觉万事屋也像是类似于武装侦探社的定位,只是剥离了与政府机构的纽带,完全扎根于市井的民间组织。
作为侦探社潜在或者说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社长,他对这类经营模式好奇不已,又想起刚刚对方说的社会实践,继续追问道:
“社会实践居然是在坂田先生的万事屋,想必也是当地很有名的组织吧?”
“确实,在歌舞伎町算是比较有名的存在,”
月岛凛平静地陈述,
“经常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委托。像是帮人妖大姐充场啊什么的。”
“不好意思,您说的是哪一片区域?”
国木田独步记录的笔尖突然顿住了。
“歌舞伎町?呃,您可能不太清楚,是在东京的——”
“不不不,我知道,”
国木田独步的声音有些难以置信,迟疑了片刻又问,
“只是,原来不是重名吗?啊,失礼了,我指的是那个以风俗业闻名的歌舞伎町,您是不是指的其实是其他类似于这个发音的区域?”
“不啊,”
在国木田独步惊恐地抓着自己头发,瞳孔地震的神情中,月岛凛歪歪头,神情淡定,
“就是你说的那条街。”
一向严肃古板的青年噎住了,仿佛看到了宇宙的终极一般宕机,最终只能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我记得,神乐小姐还是未成年人——”
太宰治看着他的反应,在一旁笑的直不起腰:
“哎呀,国木田君你的反应真的太有趣了!足够我拍下一百张打印贴在武装侦探社门口做纪念呢~不过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很好奇,月岛小姐是因为什么契机去的歌舞伎町呢?如果不方便的话,不回答也没问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