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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子冷声斥道:“不行!”

楚曦在秃笔翁炽热的目光中,从容不迫地收起那幅《自叙帖》,粲然笑道:“前辈误会了。晚辈今日携这些粗陋之物前来,并非为了交换什么绝世武功。只是久仰四位庄主大名,风太师叔又对四位庄主推崇备至,晚辈这才斗胆,想借此机会,与四位庄主……以艺会友。”

他的目光迅速扫过黑白子、秃笔翁与丹青生三人,见他们个个都心痒难耐,这才继续说道:“若四位庄主不弃,肯屈尊指点一二,与我师兄弟二人,在琴、棋、书、画四艺上比拼一番,胜了我二人,便将这《墨梅图》、自叙帖,还有《烂柯棋谱》中的数十个名局,一并奉上!”

黑白子等三人心中皆是一震,随后又是欣喜万分,显然他们对自己的技艺颇有自信,已是成竹在胸。楚曦正是要他们心中轻敌,见黄钟公始终不露面,又装作想起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对了,还有一卷精妙琴谱,虽是在下友人所作,却谱入了古曲《广陵散》!”

秃笔翁摇头道:“都说嵇康死后,《广陵散》绝矣!又有谁人能得?”

楚曦轻轻摆手,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但想到曲洋已去,谱在人亡,心中又不禁喟然。他稳住心神,镇定道:“前辈有所不知,晚辈那位至交好友,痴迷琴艺,简直比吃饭睡觉更为要紧。”

丹青生笑道:“就同我们大哥一般!”

楚曦应道:“他对《广陵散》思之成狂,一日蓦然想到,嵇康自以为天下从此无《广陵散》,那是在他身后。难道在他之前,就没有擅琴之人会弹奏此曲?因此,他连掘了数十个晋前古墓,终于在蔡邕墓中寻得此谱!”

秃笔翁与丹青生都惊讶地“噫”了一声,唯有黑白子赞道:“掘墓寻谱,化古为新,此人当真智勇双全!”说完这些,他又将话锋一转,沉声道:“楚兄弟想以艺会友,倒是好得很。只是若我等败了……”

楚曦曦心中一定,面上愈发从容:“那又如何?说好是以艺会友,大家岂能伤了和气?能得四位庄主指点一二,我师兄弟两人便已心满意足,何必再讨要其他?”

丹青生一听,眼睛顿时亮得惊人,猛地一拍大腿,震得那装葡萄酒的大木桶都晃了三晃:“好!楚兄弟爽快!既然如此,老夫便先来献丑!咱们就同时比‘酒’与‘画’!一边斗酒,一边作画,如何?”

他酒量惊人,又自恃画技超群,觉得这比法对自己极为有利,便一口气提了出来,已是成竹在胸,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前辈海量,晚辈方才已经见识过了。若是拼酒,晚辈或可勉力奉陪一二,但这作画……实在是班门弄斧,不敢在前辈面前卖弄。不过,晚辈这位计师兄,于绘画一道却颇有心得。”

楚曦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窘迫,连忙拉过计无施来,提议道:“这作画之比,不如就由计师兄代劳?至于斗酒……晚辈自当舍命陪君子!”

丹青生正在兴头上,觉得如此安排也颇为有趣,当即大手一挥,爽快答应下来:“好!计兄弟一看便是风雅之士!如此甚好!来人!搬酒坛来!再取两套上好的文房四宝!”

计无施见丹青生兴致高昂,也不推辞,只微微一笑,拱手道:“四庄主盛情,在下敢不从命?正要见识庄主泼墨挥毫的神技。”他语气谦和,眼神却沉静如水,显然胸有成竹。

仆役们应声而动,不多时,沉重的脚步声便打破了棋室的静谧。四个健仆合力搬进几个硕大的酒坛,另两人则捧来了两套上好的文房四宝,端砚徽墨,宣纸湖笔,一应俱全,整整齐齐地铺陈在刚抬进来的两张木几上。

计无施微微一笑,走到一张画案前,执笔蘸墨,对丹青生道:“久闻前辈‘丹青生’大名,笔墨酣畅,如有神助。晚辈斗胆,便以此西湖烟雨为题,请前辈指教。”

丹青生大笑道:“好!就以西湖为题!”说罢,他抓起一坛酒,拍开泥封,先给自己倒了一大碗,仰头一饮而尽,痛快地哈出一口酒气,大叫一声“好酒!”随即也走到另一张画案前,抓起毛笔,饱蘸浓墨,挥毫便画!

楚曦见丹青生先饮了一碗,自己也不敢怠慢,伸手拍开一坛子酒,将酒液倾在海碗之中。本想也学着丹青生一般仰头饮尽,但那酒液刚一入口,一股极其辛辣猛烈的灼烧感便顺着喉咙直冲开来,显然比起方才那西域葡萄酒烈上不少!

楚曦只觉得一股热气“蹭”的一下蹿上脑门,白皙的面颊瞬间染上了一层极为明显的绯红,比在洛阳王府与王家子弟对饮时更为艳丽。那双总是沉静如寒潭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汽,更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魅力。

好……好烈的酒!

楚曦忍不住轻咳了一声,硬生生将那口辛辣的酒液咽了下去,只觉那股热流又从胃里炸开,四肢百骸都跟着烧了起来。一碗饮罢,连头脑都有些发晕!他强自稳住心神,想到黑白子和秃笔翁都在一旁冷眼旁观,自己绝不能在此时露怯……

当下把心一横,又倒了一碗,再次仰头饮尽!

只是一碗下去,不仅头晕耳热,觉得眼前景物都微微晃动起来,脚下也有些发软。

不行!再这样硬喝下去……他必输无疑!

丹青生见他连干两碗便面红耳赤,心下更是得意,哈哈大笑道:“楚兄弟,这酒可是老夫的珍藏,后劲足得很!若是不能喝,认输便是,咱们只比画技也无妨!”

楚曦深吸一口气,暗运真气流转,试图压下翻腾的酒气,那灼烧感虽稍减,但脸上红晕未退,反倒衬得他眉眼愈发媚人。他稳住微晃的身形,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却强自笑道:“前辈说笑了,晚辈……还能奉陪。”说罢,竟又拍开一坛新酒。

丹青生见状,眼中欣赏之色更浓,不再多言,只道一声:“好气魄!”便再次埋首于画案。只见他运笔如飞,墨色淋漓泼洒,气势磅礴,酣畅至极。

另一侧,计无施却是不慌不忙。他执笔凝神,仿佛周遭的酒气与喧嚣都与他无关。笔尖轻蘸淡墨,悬腕于宣纸之上,凝滞片刻,倏然落下。笔触轻盈细腻,如春雨润物,无声无息间,远山含黛、近水微澜的意境便悄然铺陈。

他画得极慢,每一笔都似斟酌再三,与丹青生的狂放路子大相径庭。

楚曦又为自己倒上一碗酒,只是此时此刻,他心中已有妙计。饮酒之时,他不动声色地用宽大袍袖微微掩着口鼻,手指缝隙间散发出一阵微弱的蓝光。再放下酒碗时,一碗酒已经被“喝”得干干净净!

那些消失的酒液,自然是被他无声无息地收入了随身空间之中。

记得有位高人曾经说过,只要出千没被对手看穿,那就不能算作“出千”。

表面上,他依旧与丹青生一碗接一碗地“豪饮”,每一次都仰头尽饮,亮出碗底,姿态潇洒无比。但那副面泛桃红、眼神迷离的模样,让丹青生等三人都觉着他不过是在勉力支撑,因此丝毫没将拼酒之事放在心上。

不过,丹青生纵然海量,但既要分心作画,又要与楚曦“对饮”,喝的还是实打实的烈酒,几轮下来,也不免大汗淋漓。反观楚曦,除了脸色泛红,眼波朦胧之外,竟好似越喝越清醒,完全没有要醉倒的意思。

丹青生落笔愈发狂放不羁,墨色泼洒间似有雷霆万钧之势。湖光山色尽在淋漓笔墨之间,气势磅礴。计无施则依旧气定神闲,笔法细腻工致,执笔的手亦是稳如磐石。笔尖在宣纸上轻盈游走,点染勾勒,一丝不苟。

两人几乎同时搁笔。

“好,都是妙笔!”秃笔翁率先拊掌赞叹,“计兄弟笔法精工,构图巧妙!四弟笔意豪迈,墨气纵横!这……这实在是难分高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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