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蜿蜒,雾气缭绕,孙舞空在前引路,火眼金睛扫视四周,丝袜裹着的修长玉腿在短裙下迈开,每一步都踩得碎石微颤。
她清冷的面容如霜雪覆盖,凤眸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身后唐僧骑白龙马缓行,俊美的脸庞布满忧色,口中喃喃念经,试图驱散心头的阴霾。
沙和尚挑着行李,黝黑的脸膛上汗珠滚落,粗壮的臂膀紧绷,紧跟在旁,偶尔抬头望向大师姐的背影,那曼妙的身姿让他心生敬意。
“师父,此山妖气冲天,二师弟的叫声断断续续,定是被妖孽所擒。弟子已探明路径,山顶平地乃是必经之地,我们速速上山,救出八戒,再破此妖。”孙舞空声音清冽如山泉,转头对唐僧道,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心头已然盘算开来:这妖魔敢动她师弟,便是自寻死路,金箍棒在耳后化作细针,随时可变作千钧之力,一棒砸碎妖窟。
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豪情犹在,她岂会畏惧区区山妖?
唐僧点头,抚须叹息:“舞空,为师信你。只是此行凶险,你切莫逞强。悟净,护好行李,莫让妖风迷了眼。”沙和尚闷声应是,担子压得肩头生疼,却咬牙跟上,目光不时扫向山林深处,那隐隐的妖风如鬼魅般拂面,带着一丝腥臊的味道,让他不由握紧禅杖。
三人渐行渐高,山道陡峭,雾中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就在此时,前方雾气中,一个身影踉跄而出。
那是个道人模样,灰袍破烂,银发散乱,一手扶膝,一手捂脚,脸上扭曲着痛苦之色,口中哀号:“哎哟……施主救命!贫道上山采药,确见前方一群妖人捉了个和尚,贫道大惊之下跌了一跤,扭了脚踝!那和尚被铁链锁着,抬往山顶洞府去了……”
唐僧闻言道:“那和尚何等长相?”
“圆脸大耳,扛着一个耙子状兵刃。”道人颤声道,“求各位菩萨心肠,扶贫道一程,下山后定有重谢!”他声音颤抖,银色的胡须微微抖动,看上去可怜兮兮,脚下果然一瘸一拐,鞋子歪斜,露出一截裹布的脚踝。
孙舞空凤眸微眯,火眼金睛穿透雾气,冷然打量道人。
她缓步上前,丝袜包裹的足尖轻点地面,忽然冷笑:“你既采药为生,掌心怎会茧厚如铁?且这山路湿滑,跌跤者多摔手掌,你却扭了脚踝,分明是装!”话音未落,金箍棒已自耳后激射而出,化作铁棒直指道人咽喉。
唐僧见状,忙勒马停步:“舞空且慢,道长所说之人必是八戒,不可鲁莽。”转头对道人说道:“这位道长莫慌,为师是东土唐僧,路过此山。来,沙僧,你扶道长起来。”沙和尚闻言上前,粗手伸出,却被孙舞空一个眼神止住。
她火眼金睛一扫,那道人眼中妖光一闪即逝,银角隐隐现形——妖孽!
她心头冷笑:好个妖孽,竟敢假扮道人来骗师父。
八戒定是落入此妖手中,此番上山,必是设下陷阱。
哼,想用饵引我?
今日便将计就计,先救下这假道人,再顺藤摸瓜,擒了妖魔,救出二师弟!
孙舞空清冷开口:“师父,此道长受伤不轻,弟子来背他上山。沙僧,你护着师父先行,弟子随后。”她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反驳的威严。
唐僧点头:“也好,舞空小心。”沙和尚虽觉不妥,但见大师姐眼神坚定,只得挑担在前开路,唐僧骑马跟上,三人渐行渐远。
银角大王见孙舞空自告奋勇,心头暗喜:贱货,上钩了!
五百年前你砸俺炼丹炉,俺恨得牙痒,如今俺要让你尝尝被压的滋味!
他故意哎哟一声,扑向孙舞空怀中,那灰袍下的身躯沉重如山,银角在袍内隐隐颤动,妖气微泄。
孙舞空眉头微皱,却强忍不发,弯腰将他背起。
银角大王趴在她背上,鼻端嗅着她发间的清香,透过薄薄的短裙,感受到那翘臀的弹性,心头淫火直冒:这骚货身子真软,奶子贴着俺后背,弹性十足,等会儿俺要捏爆它们!
他故意将手搭在她肩头,粗糙的手指有意无意拂过她的锁骨,口中假意道谢:“多谢女菩萨,贫道这脚崴得厉害,痛入骨髓。”
孙舞空背着他,玉腿迈开,丝袜在山风中微微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心头胜券在握:这妖孽以为能骗过我?
待我故意落后,寻个僻静处,一棒砸碎你的银角,让你现出原形,再逼问八戒下落。
师父和沙僧在前,我只需片刻,便能赶上。
她的步伐稳健,凤眸中闪着冷光,暗想:取经以来,多少妖魔想取我师父性命,都被我砸成肉泥,你这妖王也不例外。
待救出八戒,我要让你跪地求饶,永世不得超生!
银角大王感受着她背部的温暖,鸡巴在袍下悄然硬起,顶着她的翘臀,隔着布料传来热意。
他心头窃喜:这贱货还不知俺已知她脚心命门,背俺时定在盘算怎么擒俺,等会儿看你怎么哭!
他故意喘息加重:“女菩萨,你这背真稳,贫道舒服多了。哎,这山路陡,贫道重不重?”孙舞空清冷回道:“道长莫多言,弟子法力不浅,此等小事何足挂齿。”她故意放缓脚步,队伍渐拉开距离,前方唐僧和沙僧的身影已隐入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