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延径直挂了电话。
他坐不下去了,起身在酒店的房间里走来走去,从外间的客厅,走到里面的卧室。
哪怕是从那天开始,他从没有打开过空气循环系统,空气里属于那个人的信息素味道也在不断消退,到现在,几乎已经闻不到了。
不管怎么说,一开始也是自己的错,这不是上赶着,只是做错了事情,总得想办法取得对方的原谅。
他们现在还是契约内的关系,关系总不能一直这么僵持着。
温延把自己说服了。
他继续给秋筝发消息。
“上次说的去医院,你什么时候有空?”
温延不知道自己守着手机等了多久,但是……石沉大海,依旧是石沉大海。
他突然就杠起来了,好像非得发到秋筝回消息了才能甘心。
“明天可以吗?”
秋筝还不回,他就继续发。
“上次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标记你,是我的错,你还在生气吗?”
事情一旦开了头,后边好像就没有任何心理压力了。
“我当时只是在易感期里没有控制住自己。”
“你要是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看到消息回复一下。”
“以后不会这样了。”
……
一条又一条,有接连发的,也有隔了好一会儿想到以后又补充发的。
秋筝正一边刷牙,一边看着蹭蹭蹭往上跳的消息,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睡迷糊了,她吐了一口泡沫,再看一眼,没看错。
这个人是不是疯啦?
高冷白条鹅突然变成了花孔雀。
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