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秋筝跟罗姨说完了,重新回了屋里,温延还就着被秋筝推倒时的动作,躺在她那张小床上。
秋筝略有心虚。
“没事了,人走了。”
温延还是没动,一双暗沉的眼睛盯着她看,突然开口问:“我就这么拿不出手吗?”
秋筝一脸“你在说什么”的震惊表情。
“不是……”她解释,“咱俩协议结婚,重点在协议上。对吧?只要不说出去,人不知鬼不觉,以后你再结婚,人家还觉得是头婚呢。”
男人被气笑了,这怕不是她自己的想法吧?以后再结还是头婚?
“结过了就是结过了,你去哪再结,那也是二婚。”
“不对,”温延好像意识到自己被气昏头说了错话,“你就别想着……”
再结。
这话好像他没资格说。
男人越想越恼,袖口还有秋筝刚刚没擦掉的灰尘,他当着女人的面往床上擦了擦,果然气得秋筝一边叫一边去拉他。
“你快起来。”
看她这样,温延好像才顺了点气,又意识到这个行为有多幼稚。真是被她气糊涂了。
秋筝拍拍拍了半天,寻思下回来肯定是要洗了,怒目看了一眼温延,
其实,她主要是对白天鹅的印象太过深刻了,总觉得跟温延扯上一点关系,自己就得成那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这个人非要纠结头婚二婚干啥。
头婚不好吗?
另一边。
方林的牙几乎都要咬碎了。
他从望远镜里能清晰看到沙发里缠绵的两人,男人的身形把女人挡得严严实实,却也能想象到那是多么激烈的吻。
好想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他看来好像是数年一般,那两个人才终于分开了,男人始终站在一个可以把另一人挡严实的位置上。
方林没有动,仍旧死死地盯着那里。
最后一丝幻想,好像也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