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延抱她的手好像又用力了几分,他视线低垂,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都能感知到,又何必明知故问。”
什么?我能感知到什么?秋筝懵了。
可男人艰涩的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情绪:“是怕我的易感期影响你的行程,所以要装作没看到是吗?”
秋筝这会儿总算是听懂了,易感期……难怪这屋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
“你……提前了啊?”
这么看提前了一周左右,原本按照秋筝的计划,是能赶在着之前回来的。
“你放心,”温延只当她是在装傻,“我可以打抑制剂,不会影响你的。”
大哥,要不你说这话的时候,手松一松呢?
秋筝试着轻轻挣扎了一下,可温延却抱得更用力了,摩擦之间,她听到上方的呼吸声重了重,原本微敞的领口,好像开得更大了。
“我可以打抑制剂,”温延又重复了一遍,可语气却突然软了下来,他俯下身,将秋筝完全笼罩在怀里,灼热的呼吸搭在女人的耳边,不再对视了,那浓浓的哀求却怎么都藏不住了,“但是如果可以,能不能别走。”
“帮帮我。”
秋筝从没有听他用过这种语气,耳边的温度好像也传到了脑子里,一时间乱成了一团麻。
突然,耳垂处传来湿热的触感,下一刻,便被一整个含住,吮吸。秋筝的身体像是有电流经过,一下子就软了下去,又被男人的力量支撑柱。
这个人,明明知道那里是自己的敏感处……
诡异的是,她从这样的亲昵中,察觉出了男人的讨好、甚至是略带笨拙的勾引。
看来这个易感期真的是不好过,连白天鹅都得放下身段,还好自己没有这玩意。
秋筝这个人吧,就是吃软……好吧,也吃硬,总言而之当她脑海中划过“这下麻烦了,计划得变了”的念头时,就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
只是沐一凡那边回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试着去推开温延:“你……你先等等,我要先打个电话,等会儿再……”
话没说完,已经知道她答案的男人,唇已经转换阵地,摸索着噙住正在发声的唇,将剩下的声音都转化成动听的呜咽与轻吟。
他拥吻着女人稍稍转了个身,脚下微微一带,咔哒一声,房门便关上了。
黑暗,让被不安裹挟着的欲望迅速膨胀、肆意蔓延。
他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他没有拦着她,没用什么卑劣的手段,没对付那个不要脸的小三。
是秋筝先关心他的,也是秋筝愿意为了自己留下来的,是她选择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