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嫂你先别急。”陈蕴吞了口口水,推推膝盖上的脑袋:“快去给你妈倒杯水。”
这跟走着走着天上忽然掉下来一道天雷有什么区别,要是被改委会知道胡月娥未婚先孕,胡钢铁两口子的工作都得丢。
软秋也赶帮着顺气,拼命给陈蕴使眼色询问该怎么办。
“杨大嫂你听我说。”陈蕴舔了舔干得起皮的唇:“我先问问月娥情况,了解情况之后我们再想法子处理。”
“都说不叫的狗才咬人……我怎么就养了条不叫的狗呢!”
这个打击对杨菊花的打击太大,她无暇顾忌之后会怎样,满脑子都是女儿这辈子都毁了几个大字。
陈蕴接过水杯递给软秋:“你劝劝杨大姐,我去问月娥具体情况。”
作为大夫,陈蕴没有一上来就问是谁让胡月娥怀了孕。
走到帘子后,她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自己怀孕了?”
胡月娥紧张得结结巴巴,双手无意识地在裤子上摩挲,好几遍后才说:“我好几个月没来月经了……我看书上说没来就是怀了。”
“也不一定。”陈蕴轻轻抚摸胡月娥的后背,尽量用温柔的语气解释起来:“月经是件很神奇的事,有时候心情不好了都会不来。”
胡月娥羞愧抬起头又低下:“可是我……我和他已经那样了!”
陈蕴:“……”
抚摸的手一顿,陈蕴赶忙又问:“你跟陈姨说,你们俩发展到哪一步了?”
胡月娥埋头,又成了刚才那副几根棍子都打不出一句话来的样子。
那陈蕴只能一步步的问:“你们牵手了没有?”
缓缓点头。
“那亲嘴呢?”
又点了点头。
“那你们有一起睡过觉吗?不是简单的睡在一起,就是脱……”
刚说到脱字,胡月娥就惊讶地抬头看陈蕴:“不是只有结婚之后才能睡在一起吗……我们还没结婚不能干那种见不得的人事。”
陈蕴:“……”
“既然衣服都没脱,那你怎么会怀孕呢?”
“我们亲嘴……亲嘴了,张丽丽说亲嘴就会怀娃,何况……何况我们还亲了好几回。”
陈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