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百春译)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22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
[2]选自Т。И。奥伊泽尔曼:《马克思主义与乌托邦主义》,莫斯科,2002。
[3]康德:《道德形而上学》,参见《康德文集》,俄文版,第4卷下,114页,莫斯科,1965。
[4]费尔巴哈:《关于我的哲学自传的片断》,参见《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第1卷,268页,莫斯科,1955。
[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0卷,25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
[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12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
[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41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
[8]同上书,416页。
[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1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15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1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5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接下来的广为人知的结论性的论点说道:“哲学家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在这个论点中,对哲学的否定不是被归结为否定唯心主义及其不可避免的宗教基础。哲学是作为一种不为必要的改变(自然是革命性的改变)社会关系的事业服务的理论而被拒斥的。当然了,如历史经验所证明的,这是对经常服务于对社会加以革命改造的事业的哲学的极为片面的理解。至于说哲学家们以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那么这当然不能看作是哲学的罪过,就像不能归罪于认识并解释现实的一般的科学一样。
[1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4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
[1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4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
[1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159~16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
[15]同上书,166页。
[1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26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
[17]同上书,31页。
[1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52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
[19]同上书,261页。
[20]《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25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1]同上书,308~309页。
[2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11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
[2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14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8。
[24]普列汉诺夫正确地评价了马克思对蒲鲁东的批判:“马克思在这场争论中对蒲鲁东的胜利,是善于辩证思维的人对无力弄清辩证法的本质但又想要运用辩证法方法分析资本主义社会的人的胜利。”(《普列汉诺夫哲学著作选》(5卷本),第3卷,147页,莫斯科,1957)
[2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11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36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219~22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8]G。拉贝卡等:《马克思主义批判辞典》,723页,巴黎,1982。
[2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37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30]同上书,481页。
[31]同上书,481页。
[3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53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
[33]同上书,664页。
[3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73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3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30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36]同上书,25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