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I。Kon,FilosofskiiidealismiRrizisburzhoaznoiistoriysli,Moscow,1959,p。237。
[18]关于社会—人类实在本身如何变化,以及怎样从具体总体转化为虚假总体或者相反的问题,我们此刻暂且存而不论。
[19]谢林早期关于自然是产品和生产能力的统一的伟大思想,至今尚未得到充分的评价。然而,即使在这个时期,他的思维也表现出把整体实体化的强烈倾向。下面这段写于1799年的话可以证明这一点:“由于有组织整体的一切部分都互相承载、互相支持,这个整体必然高于它的部分而存在。整体不能从部分中推论出来,部分却只能从整体中生产出来。”Sg,Werke,Munich,1927,Vol。2,p。279。
[2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235~23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21]“恶总体”这个术语是科特·康拉德(KurtKonrad)创造的。他在反对形式主义的精彩论战中,把唯物主义的具体总体与结构主义的虚假的恶总体区别开来。参见KurtKonrad,Svárobsahuaformy(《内容形式之辩》),Prague,1934。
[22]黑格尔在《精神现象学》序言中与谢林展开了论战。他对经济总体概念作了批判(在这种概念看来所有的猫都是黑的)。浪漫主义者死抱住总体但他们的总体是空洞的总体,因为它缺乏丰富的联系和规定。浪漫主义把直接性绝对化,省去从特殊到一般的行程,一蹴而就地达到一切东西——神、绝对和生命。这就是浪漫主义者们创作的小说之所以空泛虚华的主要原因。
[2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19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24]笛卡儿:《方法谈》,78页,巴尔的摩,1968。
[25]康德在理论与实践关系的讨论中推翻了某些人的一种无知的偏见,即认为理论对他们虚构的实践是多余的。但是,他对另一种观念作了更为激烈的驳斥。这种观念认为,理论本身是好的,但不适用于实践。康德写道:“如果一个无知的人认为理论在他假想的实践活动中是不必要的和可有可无的东西,而一个自称无所不知的人承认理论的学院价值(也许只是当作一种精神体操的价值),同时又宣称实际生活完全是另一回事,那么,后者比前者更令人难以容忍。”(康德:《论一条旧谚:理论上可能是对的,但实践上行不通》,42页,费城,1974)
[26]胡塞尔对理论意向性和实践意向性的区分,对普遍理论综合的先决条件和改变着人类的普遍实践的区别,为20世纪唯心主义哲学的发展提供了重要的潜能。
[27]在这一点上,恩格斯的论证是很重要的:“要强迫人们从事任何形式的奴隶的劳役,强迫者就必须拥有劳动资料,他只有借助这些劳动资料才能使用被奴役者;而在实行奴隶制的情况下,除此以外,他还必须拥有用来维持奴隶生活所必需的生活资料。”(《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50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因此,先要在生产上达到一定的阶段,并在分配的不平等上达到一定的程度,奴隶制才会成为可能。”(同上书,503页)
[28]主人和奴隶的辩证法是实践的基本模式,大多数黑格尔的解释者都没有抓住这个基本点。
[29]“ontology”一词来源于希腊文“δντσ”(存在)和“λογοε”(学说)。字面意思是“关于存在的学说”。存在主义以及许多现代西方哲学流派都是这样理解这个词的(参见《存在与时间》中译本附录一,北京,三联书店,1987),国内通译“本体论”,姑从之。
[30]把真正意义上的实践与操控和操持相混同,常常使人们强调理论是人达到对世界的总体认识的唯一途径。卡尔·勒维特(KarlLowith)追随费尔巴哈,也强调说:“在日常实践的急功近利和斤斤计较之中,人们只能领会某些实用的、变化多端的目标,而不可能认识世界的整体。”(K。Lowith,GesammelteAbhagart,1960,p。243)勒维特和费尔巴哈一样,逃避“斤斤计较的卑污的实践”,他不能把这种实践与本来意义上的实践区别开来,因此只好抓住枯燥无味的纯理论。
[31]真正的历史中介包含时间要素,它既不同于理想的概念中介(黑格尔),也不同于浪漫主义者虚构的幻想中介。
[32]因此,唯物主义哲学不能接受把自然与历史截然分开的二元论本体论。在这种观点看来,自然是同一的,而历史则是辩证的。只有把人类实在的哲学设想为人类学,这种二元论的本体论才能成立。
[33]这里所引证的是斯密的思想,对于理解康德、黑格尔后来的推论极为重要。斯密受“英国求实主义”的影响较小,他写道,资产者“只关心自己的安全。他领导……工业,千方百计地生产最大的价值。他关心的只是自己获利。在这里和在其他许多情况下一样,他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引导,向着一个目标前进,而这个目标是他的意图中所没有的。”(亚当·斯密:《国富论》,423页,纽约,1937)
[34]康德在1784年就预示了黑格尔的“理性的狡黠”。他写道:“个别人乃至全体人民都很少想到,当每个人都按自己的喜好去实现自己的经常与他人相对立的意图时,他们似乎沿着一条指导线索不知不觉地实现着自然的意图。”(Kant,“IdeaforaUory”,inL。W.Beck(ed。),KantonHistory,NewYork,1963,pp。11-12(adapted))
[35]瑞士学者曾做过一个统计,迄今为止,已有36亿4千万人在战争中被杀。
[36]黑格尔批判了浪漫主义者的“美的精神”。这种精神知道世界是肮脏的,不愿意通过活动与它接触而玷污自己。从历史活动的观点来看,这种批判与“人类动物园”的居民的“批判”不可同日而语。后者斥责“美的精神”,只是为了用“历史”的招牌来掩盖他们阴暗自私的小算盘。他们像小店主一样精心盘算,使对自己有利的一切都不受到危害。
[37]这一革命性的反神学概念是库萨的加迪纳·尼古拉(icholasus)提出来的:“没有人的能动的创造活动,人的人性就无法形成。”(E。Cassirer,TheIndividualandtheosinRenaissancePhilosophy,NewYork,1964,p。87)
[38]本书的性质和篇幅不允许我们对马克思的思想发展作彻底的历史考察。但这种考察可以证明,唯物主义哲学与黑格尔哲学的冲突的中心之点是主体客体问题。我们可以考察并充分地说明,马克思在早期阶段和《资本论》阶段是如何处理这个问题的。《资本论》第一版(DasKapital,1867)对这个问题的理论阐述有特殊意义,以后的各版本删去了直接驳斥黑格尔的大部分内容。
[39]历史中有三个异常突出的要素:意识与活动的辩证法,人类活动的意图与结果的辩证法,存在和人的意识的辩证法,亦即人们的真实的存在与他们自己(以及其他人)认为他们之所是之间的摆动,以及他们的活动的真实意义和性质与表面上的意义和性质之间的摆动。这些要素的互相渗透和统一是历史的多向度性的基础。
[40]“在历史上的任何时期里,人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对自己有这么多的问题。”(M。SsPlaature,Boston,1961,p。6)
[41]S。L。鲁宾斯坦,Pinstripiiput’i,p。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