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入睡,乔清清进入空间,开始煎药。
先是一大锅调理身子的补药。
按六碗水煮成一碗的比例,关火后放凉,她自己喝了一碗,剩下的倒进不同的水壶中,再丢到楼下时间静止区,等明早拿出来。
接着是方芳的药。
抓药的时候纠结再三,要考虑方芳那个本就孱弱的身体,也要考虑她接下来根本没有多少休养的时间。
最后把堕胎药煎好,单独装在一个水壶。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为了避免弄错,她还是在水壶两面都写了字。
做完这些,时间来到晚上十点多。
放在重生前,这时间还算早的,但在70年代已经是深夜。
乔清清早睡早起习惯了,这会儿都直打哈欠,洗澡的时候差点就在浴桶里睡着了。
……
第二天早上,乔清清先去了一趟临时卫生所。
一去就看到崔海青坐在帐篷附近,手里不停掰着玉米粒,吴霞把药材铺在旁边晒干,忙活的挺开心的。
乔清清跟她打了个招呼,一起去大队长家。
结果当然是没人。
吴霞有些发愁,“那今天的治疗还做吗?”
乔清清道,“当然要做,不彻底治好,今年冬天肯定要犯咳喘,拖着就拖成老毛病了。”
说着,她直接往玉米地去了。
一回生二回熟,几次下来乔清清也算是跟袁振兴斗争出了经验,知道他早上都会在地里跟着一起干活。
走过去一看,果然。
她笔直走了过去。
在场的人就看到她绷着脸叉腰往袁振兴跟着前一站,个头刚到袁振兴肩头,气势却一点不输。
“大队长,你昨天怎么答应我的?”
袁振兴咳了一声,觉得自己堂堂一个大队长,怎么还能被个小丫头给拿住了,绷着脸道,“知道了,急什么?活干完再说!”
话说出来,听着自己声音比砂纸还粗,袁振兴也有些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