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只咬舌头不咬嘴?”
乔清清说,“我又不傻。”
孤男寡女谈工作,谈完后嘴咬破了,这跟当众接吻有什么区别。
谢逸笑了声,一点儿也不跟她恼,笑着说,“你心眼真多。”
乔清清反正走不掉,也就不走了,她年轻荷尔蒙旺盛的身体并不讨厌这种亲密感觉。
侧过头,托着谢逸的下巴,检查了一下那底下的伤痕。
“擦药了吗?”她问。
谢逸张口就编:“每天都擦。”
乔清清看着他确实好了不少,起码不再破相了。
“那手呢?还麻吗?”
“没有麻了,就是经常使不上劲儿,右手扭衣扣这些,也有点困难。”谢逸下巴搁在乔清清肩上,如实回答道。
乔清清想了想,“明天就可以第二阶段的治疗了,慢慢来。”
谢逸挺享受做她病人的感觉。
很耐心,也很温和。
就是他身体实在太健康了,就连手伤也好的很快。
他开始跟乔清清算账。
“我给你写信,你怎么不回我,这礼貌吗?”
乔清清懵了一下,“你写信了?”
“我让王小诚给你带的,两次。”
乔清清莫名其妙,“那不是你给的订单纸条吗,这叫信?”
“那不然我能写什么,让王小诚那个播音大喇叭看了不该看的,你不得跟我急吗?”
“我给你写了纸条,你也该我写一个。”谢逸不依不饶。
乔清清没想到他这么幼稚。
“我还真给你写了。”她说着,掰开谢逸坚实的手臂,起身到写字台边拿了个纸条过来。
谢逸接过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