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佩玲李秀莲几人,更是一直哭闹不止。
一大早他就让人去公社报公安了,但眼下这个伤员怎么办,却让他犯了难。
卫生员道,“我给他包扎了一下,眼下是止血了,但他那么激动,一乱动可能又要流血,我哪弄得来这个?”
“还是送卫生所吧。”大队长道,“我叫几个人,用板车把他搬过去。”
卫生员道,“黑水屯似乎有两个挺厉害的大夫,离我们也近,要不送黑水屯去请人家帮个忙?”
大队长摇头,“路不好走,要爬山穿林的,板车推着费劲。”
而且别人不清楚,他是知道的。
那个许佩玲先前就去过黑水屯,后来离了婚,又回来了。
据说肚子里是个野种。
而离婚对象,就是人家黑水屯卫生所的人。
把人送去黑水屯卫生所,没准扯出更多麻烦,他可实在不想管这些破事了。
商定以后,他就让人把林超海搬到板车上,赶紧往公社去。
林超海被搬动时,下身又是一阵阵的剧痛,让他连连惨叫。
他抓着大队长的手,嘶声道,“是许佩玲害我!不能放走她!”
大队长安慰他,“你放心。”
说完,他走到李秀莲跟前,“婶子,他伤这么重,很可能要转送县城去,让你闺女跟着一起吧,你们记得多带些钱在身上。”
李秀莲哭闹了一夜,这会儿精神颓废,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她对林小妹道,“你把你哥的包取来,他包里有钱。”
林小妹回家找了半天,又跑回来,“妈,屋里没包,是不是哥拿走了?”
李秀莲咬牙,“那就是在疯子家里,找!”
林小妹又在许佩玲屋里找了个底朝天,回来道,“也没有。”
涉及到钱的事,李秀莲也不累了,起身跟林小妹一起把所有地方都找几遍,也没看到旅行包的影子。
大队长有些着急,“婶子,你们赶快些,人还在那躺着呢,再拖要出大问题。”
李秀莲抹泪,“没钱了,我们的包被偷了,钱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