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城那边给他寄来的钱,都用来治伤。
还有群众写了检举信到部队,说他搞破鞋,让人怀孕生子不负责,个人作风有问题。
他老娘跟妹妹吵架的时候,抖出来他家是故意骗乔家的钱,想算计人家,简直利益熏心,这事整个璋子坡的人都听见了。
于是部队把林超海的所有津贴都取消了。
等于是彻底断了林超海的后路。
气得林超海从病床上爬起来,从县城往璋子坡走,带伤咬牙走了七个多小时到璋子坡,抽了自己老娘一嘴巴。
把璋子坡的人都看傻了。
反了天了,还有当儿子的打老娘的。
林超海是真的气疯,转头又扇了林小妹几下。
林小妹现在本来就半疯不疯的,也没让他白打,抬腿就是对着林超海胯下一踢。
林超海当场被踢晕了过去。
然后在璋子坡卫生所里躺了小半个月,每天都说要去杀了许佩玲。
把人家卫生员吓得不轻。
遇上这奇葩的一家子,天天在那唱大戏。
乔清清听得这些消息,整个心情大好。
她问谢逸,“璋子坡真的有人给部队写检举信吗?”
谢逸看了看她,“你猜?”
乔清清道,“我觉得就算有人写,林超海都退伍了,部队不一定会管,除非有人在背后推了一把。”
谢逸笑了一下,悄悄捏她的手,“确实有人写,就算没人写,也可以安排人去写。”
乔清清顿时会意过来。
“他跟你有仇?”她问。
谢逸磨了磨牙,“有仇,很大的仇。”
“他自作自受,都是活该。”
知道那一家子过得痛苦,乔清清就很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