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望着窗外一级警戒,实则偷偷用余光瞥了好几眼。
心里骂街的同时忍不住感叹:操了,他们男同亲个嘴儿怎么能舒服成这样?
“咳——”
他适时咳嗽一声,提醒那两人他还在场。
游弋从梁宵严肩上探出头来,眼神迷离懒懒地瞄过来一眼,发现是他,完全没当回事地又在哥哥脸上吻了一下。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出事了……”
“你当我们是什么人?”梁宵严似乎觉得这话挺好笑,低头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你这一身是怎么搞的?路上被人抢了?”
他头上和脸上的血在飞机上吊着时就被雨水冲干净了,只留头顶一道磕碰伤,还有脸上几道玻璃划出来的小口子,看着没那么吓人了。
“来的路上撞车了。”
“不是派人去接你了吗?瞎跑什么?”
“我查出幕后的那个人是席思诚,着急告诉你,结果给你打电话是他接的,我吓都吓死了!哪还等得住。到底怎么了?哥的手机怎么会在他那里?”
“爆炸时震掉了。”梁宵严扯下衬衫里面的一块布,把他的头包住。
“炸到你了?”他连忙检查哥哥身上,从头到脚一寸不落。
梁宵严说没有,我躲得快。
游弋又要去看小飞。
他和哥哥站在窗口右边,被一块医用屏风围着,边说话边往屏风外走。
“席思诚这个老阴货,居然赶往楼里藏炸弹,也不怕把他老子一起炸死——”
死字还没说完,他差点一口咬掉舌头。
只见屏风外,除了小飞还站着十几二十个保镖,全都是他认识的大哥,动作整齐得跟什么男团似的,全部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宛如一群歪脖子家雀儿,十分努力地假装自己不存在。
“……诶?”
游弋大脑宕机,空白了好几秒。
怎么出去的又怎么退了回来,梆叽一下撞到哥哥身上。
梁宵严问他怎么了?
游弋直着眼:“没事,可能你的病传给我了,我也出现幻觉了,重启一下就好了。”
他鼓足勇气再次踏出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