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世泽缩了缩脖子,狡辩:“……倒也没有日日。”
被晏惟初瞪了,他哭丧着脸说:“我这是跟他们拉近关系,要不他们哪肯听我的。”
晏惟初没好气:“有你这么拉近关系的?”
郑世泽哀叹,喝个花酒怎么了,又不是人人都跟您一样,家里就有那风花雪月,谁还没个七情六欲呢……
晏惟初问:“有鞭子吗?”
那群纨绔齐齐打了个哆嗦,之前他们可是才被抽得皮开肉绽,养了半个月才好,倒是想找皇帝告这蛮横的安定伯世子一状,奈何他们连皇帝的面都没见上,人还没到瑶台呢就被撵回去了,从那以后每日操练量翻倍,可谓苦不堪言。
也就晚上喝个花酒能抚平心灵创伤,至于这也要管吗?
郑世泽摸了摸鼻子:“有是有,都是那什么时抽着玩的鞭子,世子你要吗?”
晏惟初没听懂:“什么什么时抽着玩的鞭子?”
谢逍粗声制止:“不要。”
晏惟初奇怪看他一眼,但谢逍显然不打算解释。
郑世泽挠头:“我这里是岛上,也没有马,要不倒是可以拿马鞭来。”
晏惟初不悦,四处看了眼,转头冲谢逍说:“表哥,借你腰带一用。”
“不借。”谢逍直言拒绝。
晏惟初目光嗔怨,谢逍不予理会。
好吧,表哥性子高傲,不愿意在人前宽衣解带,晏惟初表示理解,转眼便示意郑世泽。
郑世泽:“……”他很有眼色地解开了腰带双手奉上,给就给吧,别往自己身上抽就行。
晏惟初接过在手里颠了颠,这小子的腰带是皮质的,不如谢逍那条玉带重,但抽人也勉强够用了。
“嗷——”
晏惟初手中腰带挥下去,那晏镖嚎叫着渐渐醒了神,这下终于看清楚了自己又招惹了哪尊大佛,痛呼求饶:“别打了别打了,真不敢了再不敢了!”
晏惟初看到这小子就来气,那些藩王终日耽于享乐不事生产,子孙后代多是这种德性的,说是他自家人他都觉丢人现眼。
晏镖抱头,求饶没用又开始胡言乱语叫骂:“你这么悍,不怕你夫君休了你吗?!”
“啪”一声,晏惟初手里的腰带裂了:“说什么呢你!!”
晏镖缩成一团,他哪里知道晏惟初的夫君就是他身边那位,嘴上逞快:“说你这样凶没男人要,你夫君迟早休了你!嗷——”
裂了的腰带彻底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