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耸耸肩:“再说了,我也讨厌他。”
“嚯,”基安蒂给酒杯满上,对波本举了举杯,“波本,你是真大胆。”
“琴酒不爽的人多了去了,他又不能真的干掉我。”
波本好笑地看向基安蒂:“总不能因为火气大就随便找个理由把我干掉吧?”
基安蒂的眼神在波本和格拉帕中间打了个转:“听你的意思,你也知道琴酒为什么心情不好啊?”
“可恶,为什么我不知道?!”她怒了,“你们是不是故意排挤我的?”
格拉帕打着哈哈:“没有啦,那种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不然你也会和琴酒他们一样心情不好,现在不是挺好的嘛,你还能开开心心出门逛街。”
基安蒂翻了个白眼。
她开始喝闷酒后,格拉帕就转而看向了波本:“换个地方聊聊?”
波本笑着点点头。
他们离开了人多的地方,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谈话的声音都隐没在了音乐和喧闹之下。
“你过来找我,不会是想问那个的吧?”格拉帕似笑非笑。
“毕竟上个月我参与了贝尔摩德的行动,”波本回了一个微笑,“好奇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格拉帕轻哼一声:“那你说说看,你都知道些什么?”
“你和绝望残党有过接触对吧?”
波本没有回答他的话,还反问道:“比如那位叫边谷山的女孩?”
“哈,难怪琴酒讨厌你,你说话的方式怎么跟贝尔摩德似的。”
格拉帕嘴角一抽:“你都见过边谷山了,有什么想知道的问她不就好了,或者去问贝尔摩德,来问我做什么?我知道的其实也很少啊。”
“谁让贝尔摩德是个大忙人呢。”
格拉帕了然地点点头:“哦我知道了,你问了但她没说。”
波本:“……”
“瞪我干什么?”格拉帕瞪回去,“现在是你找我要情报吧?”
波本深吸一口气:“那我还是去找边谷山吧。”
“你是真的不怕死啊?”格拉帕还记得一年前被边谷山揍了一顿的事情呢,后来他还近距离围观过那女生和琴酒打架的场面,只能说是相当惊悚了,尤其是当边谷山的刀切下了琴酒的一撮头发后,哎呀他是不敢回忆当时琴酒的表情了,“可别当她是普通十几岁小女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