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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的学说1(第3页)

当然这不一定是不幸。许多其他理论家过去一直认为、现在还是认为,不论什么时候只要某种相当重要的事情出现差错,就会发生危机。它也不完全是障碍,因为它有一次使马克思从他体系的束缚中解脱出来,使他自由自在地不加曲解地看一看事实。从而,他考虑了各种各样多少有关系的因素。例如,他不无肤浅地利用在商品交易中有货币作中介的现象——就是这个,没有别的——使萨伊关于不可能出现普遍供过于求的命题失去效用;或者利用银根宽松的货币市场指出以大量投资耐用资本货物为特征的行业中不成比例发展的原因;或者利用诸如市场开放或出现新社会需求这样的特殊刺激物,来解释“积累”的突然迸发。他不很成功地试图把人口增长列为产生波动的一个因素。他注意到(虽然他未作真正说明)生产的规模以“突发的**式的”形式扩大,而这种形式的扩大是“它的同样突然收缩的序曲”。他说得很好,“政治经济学的肤浅性也表现在它把信用的膨胀和收缩,把工业周期各个时期更替这种单纯的征兆,看作是造成这种更替的原因。”当然,在这里他过分夸大了一连串偶然小事的作用。

还必须提一提另外一方面。在大多数情况下,马克思以它的寻常意义使用危机这个词,和别人一样说到1825年的危机和1847年的危机。可是他也以它的另一种不同意义使用它。相信资本主义发展总有一天会瓦解资本主义社会的制度结构,他认为在真正崩溃来到之前,资本主义将开始在越来越多的摩擦中运行,并显出它致命疾病的症状。对于他当然设想为或久或暂症状延长的历史时间这个阶段,他也使用同一名词。同时他显示出一种倾向,要把那些一再发生的危机与资本主义制度这个独特的危机连在一起。他甚至提出,前者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看作是最后崩溃的预演。既然对许多读者来说,这可能像是理解寻常意义上马克思危机理论的线索,就有必要指出,按照马克思的意见,促成最后崩溃的一些因素,没有恰当的外加假设,不可能是成为一再发生萧条的因素,而那个线索并不能使我们超出这个平庸的命题:“剥夺剥夺者”在萧条时期要比在繁荣时期是更容易做到的事情。

(7)最后,资本主义发展将冲破——或生长得太快必须舍弃——资本主义社会制度(灾祸不可避免的理论),这个论点提供了把不根据前提的推理与有助于补救这个结论的深刻见解结合在一起的最后一个例子。

马克思的“辩证演绎法”是以驱使群众起来反抗的悲惨和压迫的增长为基础的,使建立贫困不可避免地增长这个论点无效的不根据前提的推理,也使演绎法失去效用。此外,在其他方面是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长久以前就开始怀疑产业控制的集中必定与“资本主义外壳”不相容这个命题的正确性。这批人中第一个以组织良好的论证说出这个怀疑的是鲁道夫·希法亭,他是重要的新马克思主义者团体的领导人之一,他实际上倾向于相反的推论,即通过集中,资本主义可能获得稳定。我对这个问题必须说的,我打算推迟到下一篇里再说,我现在要说的是,在我看来希法亭走得太远了,虽然,如我们将要看到,在美国的目前的趋势里,相信大企业将“变成加在生产方式上的桎梏”是没有根据的,尽管马克思的结论不是从他的前提推演出来的。

几乎没有必要作细致的总结了。不管怎么不完整,我们上面的概述应该足以证实:第一,没有一个认真关心纯经济分析的人能够说是无条件成功的;第二,没有一个认真关心大胆创立学说的人能够说是无条件失败的。

在审理理论技术的法庭上,裁决必定是不利的:坚持一种一直是不适当的在马克思当时就迅速变得过时的分析工具;一长串不是从正确前提推理出来的,或者是彻底错误的结论;如果改正将改变基本推论,有时变为完全相反推论的错误——所有这些都可以拿来合理地指责这位理论技术家马克思。

即使在那个法庭上,有两个理由必须对上面裁决加上限定条件。

第一,虽然马克思常常犯错误,有时是无望的错误,他的批评者远非总是正确的。由于在这些批评者中有杰出的经济学家,这件事实应该算是他的光荣,特别因为他不能亲自与他们中大多数人见面。

第二,马克思在大量个别问题上的贡献(有批评性的也有建设性的)也应该是他的光荣。在本文这样的概述中不可能一一列举,更不用说公正地评价它们了。但在我们研究他对经济周期的论点时,对其中几个已经提出我们的意见。我还提到能改进我们有形资本结构理论的他的见解。他在这个领域中设计的图式虽非毫无缺点,但它再次证明对宣扬马克思主义的近期著作很有帮助。

可是上诉法庭——即使仍限于审理理论问题——可能想完全推翻这个裁决。因为有一个真正伟大成就可以抵消马克思理论上的轻微过失。通过他分析中的有缺点甚至非科学的全部东西,贯穿着一个没有缺点也不是非科学的根本观念——一种理论观念,不仅是无数不连接的个别模式,也不仅是一般性经济数量的逻辑,而是那些模式或经济过程的实际序列,它在历史进程中以自身的动力前进,每时每刻产生由本身决定下一个状态的状态。因而,这位有许多错误观念的作者也是想象出即使在今天仍可算是未来经济理论的第一人,为了这个经济理论,我们正在慢慢地、吃力地积累石块和石灰、统计资料和函数方程式。

(吴良健译)

[1]选自《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与民主》,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

[2]马克思主义的宗教性质从正统马克思主义者对反对者的特别态度上也看得出来。对于他,如同对于任何宗教信徒一样,反对者不仅仅犯了错误而且犯了罪。不但从理论上驳斥他,而且从道德上责备他。一旦真理昭示,反对者不能再得到宽恕。

[3]罗奇代尔是英国合作事业的诞生地。——译注

[4]第一次发表在对蒲鲁东《贫困的哲学》的毁灭性攻击的著作中,题为《哲学的贫困》(1847)。另一次的阐述包括在《共产党宣言》(1848)里。

[5]这里指韦伯对宗教社会学的研究,特别指他著名的著作《新教伦理和资本主义精神》,此文收在他的全集里。

[6]知识社会学的德语是Wissenssoziologie。应该提到的最好作家是马克斯·谢勒和卡尔·曼海姆。后者在德文《社会学词典》中关于这个主题的文字,可作入门作品读。

[7]在他的晚年,恩格斯直率地承认这一点。普列汉诺夫在这方面走得更远。

[8]读者将能察觉到,一个人关于阶级是什么和关于什么促使阶级存在的观点并不能独一无二地决定那些阶级的利益是什么,和每一阶级将怎样根据“它”——例如阶级领导人或一般群众——所认为或感到(长期的或短期的,正确的或错误的)是它的利益所在而行动。集团利益问题充满它自己的荆棘和陷阱,完全与研究中的集团性质无关。

[9]另一个例子是以后将提到的社会主义者的帝国主义理论。O。鲍尔有趣地试图以资本家与工人间的阶级斗争来解释居住于奥匈帝国内不同民族间的对抗(《民族问题》,1905),也值得一提,虽然分析者的技术只表明他所用工具的不适合。

[11]马克思以外的许多社会主义作家对暴力要素和控制实施暴力的物质手段的解释价值,表示出无批判的信任。例如,费迪南·拉萨尔在解释政府权威时,除了大炮和刺刀外,几乎没有提出什么东西。我觉得迷惑不解的是,这么多人竟会看不到这样一种社会学的弱点,看不到这样的事实,即说权力导致控制大炮(和愿意使用大炮的人),显然要比说先控制大炮然后产生权力要正确得多。

[12]这是马克思学说和K。罗德贝图斯学说相类似的一点。

[13]W。桑巴特在其《现代资本主义理论》的第1版中,试图充分利用那些事例。但他把原始积累整个以地租积累为基础的企图表明是毫无希望的,这点桑巴特本人最后也认识到了。

[14]即使我们承认抢劫的程度达到可能这样描述而不会侵犯知识分子稗官野史领域的最高限度,这一点依旧是正确的。在许多时候许多地方,抢劫实际参与商业资本的积聚。腓尼基人和英国的财富提供大家熟知的例子。但即使如此,马克思的解释也不适当,因为作为最后一招,成功的抢劫必定以抢劫者的个人优势为基础。只要承认这一点,一个十分不同的社会分层理论就出现了。

[15]威廉第三的朋友——这位国王在世时不受欢迎,那时已成为英国资产阶级的偶像了。

[16]可是,与马克思本人有关系的是否全在于此,这是可以怀疑的。他有与亚里士多德相同的错觉,即以为,价值虽然是决定相对价格的一个因素,它还是与相对价格或交换关系不同的和独立存在的东西。商品价值就是包含在商品内的劳动量这个命题,很难有别的任何意义。如果是这样,那么李嘉图与马克思之间存在着差异,因为李嘉图所说的价值就是交换价值或相对价格。这一点值得指出,因为,如果我们接受这个价值观念,他理论中很多在我们看来站不住脚或甚至毫无意义的东西就会不再如此了。当然我们不能这样设想。如果我们根据某些马克思研究者的说法采取这样的看法,即不管它是不是独特的“实体”,马克思的劳动量决定价值的学说,其意图仅仅是用它来说明社会总收入应划分为劳动收入和资本收入(那时个别相对价格理论就成为次要问题)。因为,我们很快就将明白,马克思的价值理论也不能完成这个任务(就算我们能把这个任务与个别价格问题分开)。

[18]事实上,按照价值的边际效用理论,为了达到均衡,每个要素必须这样地分配在向它开放的生产用途上,使得分配在任何用途上的最后一个单位产生出与这个单位分配到其他每一个用途上相同的价值。如果,除了一种性质和质量的劳动外没有别的要素,这显然意味着,所有商品的相对价值或价格必然与包含在它们之中的劳动时间的数量成比例,只要存在完全的竞争和流动性。

[19]剩余价值率(剥削的程度)被确定为剩余价值与可变资本(工资)之间的比率。

[20]然而,其间有一个因素不是不健全的,觉察到这个因素(不论如何模糊)应该是马克思的功绩。生产出来的生产手段会在完全静止状态中产生净收益这个事实,并不像迄今几乎全体经济学家相信的那样,是无可怀疑的。如果实际上它们确实似乎产生净收益,那很可能是由于经济从来不是静止的缘故。马克思关于资本净收益的论点,也许可以解释为承认这件事的迂回办法。

[21]在马克思看来,储蓄或积累等于“剩余价值向资本”转化。就这点而言我不想争论,虽然个别的储蓄企图不必然和自动地增加实际资本。在我看来马克思的观点比许多当代人发起的反对他的观点更接近真理,以致我不认为在这里值得花时间向它挑战。

[22]一般说来,来自较小收入的储蓄当然比来自较大收入的储蓄少。但任何一定数目的收入,如果不希望它保持长久,或者预料它会减少,那么来自那个数目收入的储蓄将比至少能稳定地保持目前数目的同样收入的储蓄多。

[23]当然这不是为技术改良集资的唯一方法,但实际上它是马克思考虑的唯一方法。因为它确实是一种非常重要的方法,在这里我们不妨跟着谈谈这个方法,虽则其他方法特别是向银行借款(即创造存款)的方法会产生它们自己的后果。为了给资本主义过程画一幅正确的图像,谈谈各种方法确有必要。

[25]这个观念是由马克思本人提出的,虽然新马克思主义者对它有所发挥。

[26]这种失业当然必须和别种失业区分开。特别是,马克思注意到因商业活动周期变化而产生的那种失业。由于这两种失业不是独立的,由于在他的论证里他时常依据后者而不是依据前者,于是出现了不是所有批评家都完全了解的解释困难。

[27]或者,可以纠正它而不失其本意。关于这个论点有一些可疑之点,也许是由于它可悲的技巧造成的——这种技巧是好多经济学家喜欢永久使用的。

[28]强调不停的创造当然是必要的。像某些批评家那样,把马克思的语言和含义想象为:他假定引入机器将把工人逐出工作岗位,于是此后他将永远失业,这是很不公平的。他不否定吸收。以每次造成的失业都会被吸收的证据为基础的对马克思的批评,属于无的放矢。

[29]虽然这种解释已成为时髦的事情,我只提两个作家,一个对这个理论作了修正,另一个可以表明是坚持这个理论的。杜干-巴拉诺夫斯基的《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基础》(1905)责备马克思以这个理由为根据的危机理论;M。多布的《政治经济学与资本主义》(1937)对马克思这个理论给予较多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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