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家庭的默许,让婚礼不只是我们的庆典,更是所有人对我们未来的寄托。
那一天剩下的时光,像一部快节奏的电影,敬酒、合影、欢笑,直到深夜,我们才得以从那巨大的喜悦和疲惫中抽身。
回到房间,苏媚已累得瘫软在沙发上,她取下了头纱和繁重的首饰,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肩头。
我坐在她的身边,轻轻为她脱下高跟鞋,抚摸着她疲惫的双脚。
我们没有说话,只是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平静。我看着她,她的脸上带着一种彻底放松后的倦怠美,但她的眼睛里,却依然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们知道,真正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父母们的态度,虽然一度让我们紧张,但如今看来,那份不看好反而成了我们婚姻的试金石,让我们更坚定地走在一起。
蜜月旅行的目的地,是一个遥远、安静的海岛,那里有未经雕琢的沙滩,有深邃宁静的星空,有可以让人暂时忘却一切尘世烦恼的魔力。
我们选择了那里的最高处,一栋建在悬崖边的别墅,可以俯瞰整个海湾。
飞机落地后,海岛的热带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咸湿的海风和花香。
我们手牵手走出机场,出租车载着我们蜿蜒上山,沿途是茂密的棕榈树和零星的村落。
别墅的阳台宽敞,下面是湛蓝的大海,浪花拍打着礁石,发出节奏感强的声响。
第一天晚上,海风裹挟着咸湿和热带植物的清香,轻柔地吹拂着我们。
我们依偎在阳台的摇椅上,看天边最后一点晚霞消散,然后是无数璀璨的星辰次第亮起,仿佛整个宇宙都在为我们祝福。
那种远离一切喧嚣的私密感,是前所未有的。
在家里,我们是情侣,但总有日常琐事的羁绊;在婚礼上,我们是主角,但周围有无数双眼睛的注视。而在这里,我们只是彼此。
我们是夫妻,是独立的个体,也是相连的灵魂,我们的一切,都只属于彼此。
苏媚的心态也发生了微妙而深刻的变化。
在家里时,她总是带着一种知识分子特有的矜持和内敛,即便是最亲密的时刻,她的热情也像被一层薄雾笼罩着,美丽、诱人,却不够直接。
但在海岛的夜晚,或许是因为那份隔绝于世的自由,或许是因为那份彻底成为我妻子的身份认同,她的矜持开始瓦解,露出冰山下深藏的火焰。
第一个夜晚,我们在别墅的餐厅享用了一顿简单的海鲜晚餐,烛光摇曳,映照着苏媚的脸庞。
她穿着一条轻薄的白色连衣裙,裙摆在海风中轻轻飘荡,露出她修长的腿部曲线。
那裙子是她特意为蜜月准备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的精致弧度。她喝着红酒,眼睛里闪烁着醉意和期待。
我们聊着婚礼的趣事,聊着父母的态度——她笑着说:“爸妈其实挺可爱的,他们不看好我们,却还是来了,还帮了那么多忙。”
我点头,握住她的手:“是啊,你的坚决让他们没辙,你是他们唯一的宝贝女儿,他们怎么舍得和你僵持。”
她笑了笑,眼神柔软:“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但现在,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你以后可不许欺负我,不然你就等着吧。”
那份对话,让我们更亲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的张力。
当她轻轻放下手中的酒杯,将那双清澈的、带着微微醉意的眼睛投向我时,我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涌动的、热切的邀请。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微弱,脸颊上泛起了两团诱人的红晕。
我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她没有躲闪,只是伸出双臂,环住了我的腰,将脸埋进了我的胸口。
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渴望彻底解放的激情,正在她的体内蠢蠢欲动。
我的手轻轻抚上她的后背,那薄薄的裙料下,是她温暖的肌肤,我能感觉到她心跳的加速,像鼓点般敲击着我的胸膛。
我轻轻地将她抱起,那份体重的轻盈与怀抱的沉重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双腿缠绕在我的腰间,双手紧扣我的脖子,我们的嘴唇相碰,那吻如风暴般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