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这种矛盾的情感,开始主宰我的日常生活。我发现自己开始以一种全新的、带着审视和想象的目光去看待苏媚。
当她在厨房忙碌时,我不再仅仅是感激,我的脑海中会不自觉地闪过那些禁忌的画面。
想象一个高大的邻居从身后抱住她,他的双手滑过她的臀部,捏弄着那柔软的曲线。
她转头,眼睛里是惊讶却又带着一丝好奇,那男人低头吻她,她的唇瓣被吮吸得红肿,舌头纠缠间发出湿润的声音。
她的身体软倒在灶台上,任由那男人掀起裙子,手指探入内裤,抚摸那敏感的部位,让她咬唇忍耐呻吟。
然后又会立刻被强烈的自责所淹没。
我怎么能这样玷污她?
苏媚是我的,她只属于我!
我在心里默念她的名字,默念我们结婚时的誓言——“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都将相爱相守”。
试图用这些来构建一道坚固的防线,来抵抗内心深处的黑暗诱惑。
但那防线如此脆弱,每当夜晚来临,幻想又会卷土重来。
我会想象更细腻的场景。
苏媚在浴室洗澡,水流顺着她的曲线滑落,那陌生人推门而入,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在墙上。
他的手掌覆盖她的乳房,拇指揉捏乳头,让它硬挺起来。
她的呼吸急促,水珠混杂着汗水,她低声说“不”,却身体前倾,任由他从身后进入。
那撞击的声音、水流的溅起、她的娇喘,一切都如此真实,让我兴奋得难以自持。
我开始观察周围的世界,观察那些与苏媚有过接触的男人——我的同事、她的客户、甚至只是小区的保安。
我的目光会带着一种病态的探究和嫉妒,去想象他们与苏媚之间的交流是否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暧昧。
比如,那位英俊的同事,上周来家里拜访时,他的眼神在苏媚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我会幻想。
如果他趁我不在,敲门进入,苏媚开门时穿着家居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
他推她进屋,双手托起她的脸,狂热地吻她。
他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卷起她的舌尖,苏媚最初推拒,却渐渐回应。
衣服被剥落,她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那男人低头吮吸她的胸部,牙齿轻咬乳头,让她弓起身子。
她的手抓住他的头发,引导他向下,舌尖在腹部游走,最终抵达腿间,舔舐那湿润的缝隙,让她颤抖着达到高潮。
这种想象是痛苦的,但同时,它又带着一种令人羞耻的刺激感。
这种刺激,不是单纯的爱意,而是混合着嫉妒、占有欲和禁忌兴奋的复杂情感。
我越是嫉妒,越是恐惧失去她,反而越是能感受到自己对她狂热的爱意。
这种占有欲,在禁忌幻想的催化下,达到了顶点。
我会在白天突然抱住苏媚,吻她时带着一种疯狂的力度,仿佛要将她融入我的身体,以弥补幻想中的“背叛”。
一个夜晚,苏媚主动靠近了我。
她感受到了我最近的沉闷和心不在焉,她温柔地将头靠在我的胸口,手指在我胸前的皮肤上画着圈。
她的触碰如丝绸般柔软,却让我想起幻想中他人对她的抚摸。
“亲爱的,你最近心事很重,”她轻声问,“是工作上有什么麻烦吗?你总是心不在焉的,看起来那么疲惫。”
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信任,像一把尖刀,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伪装。
愧疚如潮水般涌来,我紧紧地抱住她,那份身体的温暖和真实感,让我从虚拟的禁忌世界中瞬间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