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没有一种可能……
他不喝酒,除了成长经历原因,是酒量真的没法看?
许霁青低着头任她戳弄,声音低而清明,“没有。”
苏夏哦一声,“你叫什么名字?”
“许霁青。”
“你今年几岁了?”
她故意用了哄小孩的上扬语调,他也没抗议,一本正经答,“二十二。”
“你妹妹明年上几年级?”
“五年级。”
真清醒的时候,许霁青怎么可能这么顺着她逗。
苏小娟所言极是,酒量和财富一样,都不能以貌取人。
谁能想到呢。
深不可测小苏夏,半罐菠萝啤许霁青。
只是有的人喝多了脸上一点红晕也没有,不喊不闹不睡觉,欺骗性极强。
当哥哥太久,照顾许皎皎形成的肌肉习惯已经成了潜意识,他再怎么样还是帮苏夏把外衣脱了,围巾绕下来之后发尾乱了,他又用手指耐心地梳一梳,直到小发丝都顺顺的,没有一绺卡在衣领里。
唯独自己身上的一点没动,包都好好背着,像是交完作业本,随时准备离开老师办公室、又莫名舍不得走的冷脸好学生。
外套没了正好,苏夏靠过去圈住他的腰,“许霁青现在在干嘛?”
她这次把手伸进了他敞开的大衣前襟。
灰卫衣不厚,能感受到布料之下的腰腹肌理质感,烫而紧实,比他平时的体温高一些,在她碰上来的一瞬间明显绷了一下。
许霁青克制再三,还是回抱住了她,手臂环住她的肩,“送你回来,然后我走。”
“那你肯定记错了。”
苏夏撅嘴,“你现在所有家当,包括我都搬来这了,回宿舍也只有光秃秃一张床板,你只能睡这。”
她说完又停住,担心他根本没搞清自己是谁,从他怀里往外挣一挣,“许霁青。”
他应声,“嗯。”
她很幼稚地挡住自己半张脸,“我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