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桥一怔,摇头,“这是教学部管理的事,我不清楚。”
“你有认识的人知道吗?”
文桥刚想说没有,下一秒想到一个人,“有,但是她可能也不清楚。她只是一个监考老师。”
“我跟你打听一个人,你应该知道。”不等文桥拒绝,“安黎初,知道不?一直在你们学校延毕的那个。”
文桥顿住,这个他还真知道,眼神不禁古怪道:“你认识他?”
“他是我哥!”安知夏面无表情,“我这次来就想看看他是怎么做到连考五年都无法毕业的。”
文桥:……
他们学校就出了他这一个奇葩,他也想知道啊。
能正常延毕,只有一种可能。
他两门考试都认真完成了,但成绩没及格且躲过了榕校长的死亡规则。
能连续五年躲过榕校长的死亡规则,这十几年来,也就出了这一个。几乎每次他参加考试,都有人赌他能不能从榕校长的死亡规则中活下来。
不过今年也许会有除了他之外的考生躲过榕校长的死亡规则。
文桥不经意看了眼路边被烧成灰烬的绿化带。
这火烧的蹊跷,也幸好有这把火,闻校长才有机会重新夺回对学校的掌控。
“你不用担心,也许今年他就毕业了。”
“真的吗?”安知夏期待。
她这一问,原本只是随口一说的文桥心虚了。
“我还有个问题。”趁他好说话,安知夏转眼又想到一件事,“咱们学校应该有和大学对接吧?我想问问,云州大学新生什么时候入学?”
“是这样的,我自从毕业收到云州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就一直被延迟开学,这种情况正常吗?”
文桥:“不可能吧,云州大学每年都有新生入学啊。”
“怎么不可能,这是我录取通知书。”安知夏掏出一个红色的薄本本递给他。
文桥接过看了一眼。
沉默。
“那个,请问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文桥小心翼翼问。
“西山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