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一点。”安知夏在‘自主发展实质损害’处点了点。
启适时的以水镜形式投屏，所有人都能看见。
“还有，单方面终止游戏化。最好不要这样，祂不是傻子。”
她的话，让现场气氛有些沉默。
“那你看，改成这样如何？”东方御递出一张纸。
安知夏看完，还算满意，不仅具体标注了损害标准，还将单方面终止游戏化改成双方协调失败可终止游戏化。
但是，“还是不行。”安知夏知道他们想拿主权，偏偏主权一开始，就被启给对方了。
“一旦游戏化，祂不可能终止。”
安知夏这句话，直接引起会议室所有人的注意。
“既然如此，那就拒绝游戏化。”有人倒是硬气。
“你觉得，我们有选择吗？”安知夏反问。
“启说，你可以让对方同意？”东方御犹豫着开口。
安知夏狠狠瞪了启一眼，什么破神器，本体怕不是镜子而是个大漏勺吧。
启：……
他原话不是这样的。
“我能让祂同意的前提是，不损害祂的利益。”安知夏没否认，低头看向桌面的规则纸，“但是这条，我敢保证，祂宁愿放弃游戏化，也不会同意。”
眼看他们一脸纠结，没人提出新的建议。
“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安知夏叹气，“你们不用担心，祂不敢太过分的。”
“真的吗？”
这道充满了磁性与辨识性的声音是女声。
太过特殊，以致于安知夏抬头望了过去，结果对上熟悉的黑色兜帽装束。
这是墓园的人，惯有的打扮。
难道是墓园的主人？
安知夏好奇了一下，点头，“祂需要气运才能维持运转，只要我男朋友不死，祂就不敢过分。”
众人：“？”